白玉安第一次觉得何为对牛谈琴。 完全没办法沟通。 眼看着顾君九这个疯子真在解着腰带,白玉安连忙按住他的手低斥道:“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顾君九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看看自己手臂上白玉安那只玉白手背。 那白的似玉的手按在自己黑色的手腕上,分外的惹眼,勾的顾君九心痒痒。 那双桃花眼里含着委屈,声音就更加委屈了:“白大人竟这般嫌弃我?” 白玉安对这顾君九颇为头痛,当真是什么话他都听不懂似的。 她想好好与他讲道理,好让这人别来纠缠,奈何这人脑子里也不知是什么,竟完全听不进去。 脾气忍了又忍,白玉安再也忍不下,满眼厌恶:“休要再在我面前说这些污话。” “我根本对男子不感兴趣,你若再这样纠缠,便别怪我将你送到衙门去。” 其实顾君九还真不怎么怕白玉安去告,他顾家每年给朝廷上贡的税银都不知几多。 且每年都要送银子给京城内的高官,大多官员与顾家也多有联系。 他唯一担心的只有沈珏而已。 沈首辅当真是最不好讨好的,每年去拜访,前脚送了东西,后脚就让人送回来。 他要为了白玉安动顾家,顾家怎么样也要脱层皮。 自来民不与官斗,沈珏那位置,轻而易举也能撬顾家七八分。 顾君九又看见白玉安眼里的厌恶,本想要放弃的。 可偏偏那张脸,那清高性子,他当真是喜欢的紧,怎么能放弃得下。 他打算先退一步,后头回去再想办法。 总之来日方长,自己总能在白玉安这儿讨得点好。 顾君九这样一想,眼神就笑着看向白玉安:“刚才说话没有分寸,白大人勿怪。” “既然白大人在老家已有中意的女子,我不再纠缠就是了。” 白玉安看这会儿顾君九竟能听得懂话了,面上的神情依旧很冷:“昨夜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乱传。” “你要知道流言伤人,别到时候误伤了自己。” 顾君九笑了笑:“白大人的事我自然不敢乱说。” “不过在下与白大人好歹相识一场,有空可不可以一起喝个茶?” 白玉安看了顾君九一眼,给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有空闲自然可以。” 不过她一般是没空闲的。 顾君九得了这句话,心下一雀跃,就道:“要不就今日我邀白大人一同去画船观灯如何?” 白玉安扫了扫袖子淡淡道:“今日已与好友约好,改日吧。” 顾君九就有些失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