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评语与评分贴在每个物件下方的架子上。 谁胜谁负并不重要。 谁的名次排到第一,对于刘安来说,也并不重要。 他是裁判,不是选手。 刘安要的是一份惊艳,当然也在顺便挣点钱。 遗憾是,最容易骗到的家伙,逃了。 没错。 耶律隆庆逃了,他只在摘星阁看了半天,就找借口说要回去,而且当天就带了前队人离开,那些行装什么的,由后队慢慢整理。 站在汴梁城北,刘安远远的望着耶律隆庆的车队,多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位老者出现在刘安身旁,也搭起手远远的看了一眼耶律隆庆的车队。 这时,刘安递过去一只望远镜,这东西产量极低,所以刘安之前给任何人都没有过,这是头一次让工坊之外的人看到。 望远镜的存在,连潘秭灵都不知道。 老者。 李继隆。 接过望远镜的瞬间,这神器也只让他惊的一瞬间,流了不知道多少血,生命已经在倒计时,黄土都埋到额头的老人此时的心思只有一个。 打的辽国跪下。 刘安这时来了一句:“他逃了,他害怕自己乡巴佬的一面被我发现。” 李继隆放下望远镜:“人心这东西,逃着逃着就逃习惯了。膝盖这东西,跪着跪着软了,不由的就想跪。” “老将军说的好。” 李继隆没应刘安的话,继续说道:“有个事让你知道,你岳父离京前,我派人给他送了一句话,想来他会听我的。” 刘安有一点吃惊:“什么话?” 李继隆转头看着刘安一脸吃惊,还有些小急切的表情笑了:“老夫还当你真的可以心静如水,现在看来,只是事情没到那份上。” 刘安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老将军说笑了,我才十七岁。” “也对。” 刘安再问:“敢问老将军,给我岳父说了什么话?” “一件小事,别人不好做,他却可以。虽然老夫为将,可也懂点人心,你对南海有野心,你岳父也有。所以想让南海安稳,先把自家的事情顺一顺,所以,杀点人。” 杀点人? 说的好轻易,这语气就象在说,今个杀只羊要请客那样。 李继隆的建议潘惟熙不但听了,而且把这个建议给放大了许多倍。 潘惟熙虽然是武将,可也是韩国公,而且手上有掌管水师的公文,还有钱若水这个有圣命,检查市舶司的职责在内。 广州城中,地面都是一片红色。 钱若水一介文臣,站在被血染红的地面上,手上拿着一份公文,面前是一个高大的宅院围墙,还有弓手躲在围墙后。 “勾结广州市舶司逃税、私自募集私兵、暴力反抗广州税官。传本官的令,强攻。” 钱若水背后是潘惟熙挑选的精锐禁军,他们全副武装而来。随着钱若水一声令下,攻城锤都给推了上来,然后是五百强弩,五百盾刀。 这面前的宅院内,是一群来自大食的商人,他们训练了足有五百名昆仑奴士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