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法子打听他的近况,便叫住了胡御医,道:“劳您替我传一句话。” 胡御医没明白过来,问道:“向谁传什么话?” 傅慎时只道:“到了时候您就知道了。” 胡御医笑道:“那郎君要我传什么话?” 傅慎时眼睫凝住,忖量片刻道:“就说……我尚好。” 胡御医记下之后便离去了,后来的几日,都过来替傅慎时治腿,不过收效甚微,两人不免都有些心灰意冷。 长兴侯过来瞧的时候,见状况不好,也没多说什么,只在家中等候和长乐郡主流言有关的消息。 红豆则一直在家待着,除了孝敬宁王,便是学一些女红,但她起步太晚,又没有什么兴趣和耐心,学的不大好,皇后又总是派人接她去宫里玩,她这几日虽有事可做,心中还是记挂傅慎时的,他一连多日不出现,又没有半点消息,她便与宁王说扭了脚,叫请胡御医过来替她看。 胡御医一见红豆,便知道傅慎时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给红豆开了抹脚踝的药膏子,将傅慎时留下的话,告诉了她。 红豆放下心来,便问胡御医这几日傅慎时可是在治腿。 胡御医说正是,红豆急切地问,成效如何,他道:“时隔已久,不大好。” 虽是意料之中,红豆亲耳听到,不免还是有些失落,她知道,傅慎时肯定比她更在意结果,眼下只怕他又是懊丧又是难过。 红豆着人送了胡御医走,也没有留下什么话。 后来的几天,红豆因为流言的事,也没怎么出门,不过二皇子妃等人总是盛情邀请她,她也不好一推再推,便偶尔去串门,好巧不巧,她每次去的时候,薛长光都在,两人见了面,尴尬一笑,彼此避嫌。 时日长了,二皇子妃也就不同时叫两人一起过去,并且将此事告诉了皇后。 皇后本来是觉得薛长光太不主动,后来听说了红豆从前出身的事,便作罢。 红豆很是轻省了几日,随后连流言也听不见,耳根子更清净了,她又从旁人口中听说,张阁老辞了官。 宁王在宴客的时候,红豆看到张小娘子了,她猜到是怎么回事,便去侧面问宁王,宁王跟她提的时候很漫不经心地道:“张家手脚不干净,皇上念着他是老臣的份上,委婉叫他辞官。” 红豆眨眨眼,心道:难怪说听不到闲话了,估摸着这以后再没有人敢谈论她的事儿了。 宁王虽然粗疏,对她却很细致。 宁王不知红豆是不是因此事不高兴,就道:“过两日我们也该回真定了。” 红豆瞪了瞪眼……这就要回去了! 宁王道:“我封地在真定,总留在京中也不好。” 红豆心跳的很快,胸口闷闷的,她知道要等傅慎时一段时日,可是在京城等和在真定等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听不到他的半点消息,她总会牵肠挂肚。 宁王则道:“也不是明日就走,你再收拾几天,我们再启程。” 红豆应了一声,藩王久留京中自然不合适。 红豆要告诉傅慎时一声,她回真定去等他,便又请了胡御医过来。 胡御医此时正在长兴侯府,他试的所有法子全部失败了,只剩下唯一一条出路,那便是找他的师兄替傅慎时治腿。 他有个师兄比他更擅长治疗外伤,不过他师兄在滇南,并且此生不离滇南,只能傅慎时过去找他。 京中去滇南路途遥远,傅慎时又双腿不便,不知道治不治得好,而且滇南土司凶狠,还有许多神出鬼没之族,他便是跟着朝廷的人去,都还是有些危险的。 傅慎时问胡御医:“此去滇南,令师兄有几分把握治好我呢?” 胡御医道:“他最是擅长替人接骨化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