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他显得很不熟的商泊云眼神惊诧,却痛快地把酒一饮而尽了。 江麓并不知道二十六岁的自己是如何和商泊云在一起的。 声色犬马的酒吧无论如何也不算恰当的场合。 但身体里的情绪交错,积攒九年的执念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图谋。 绝对刻意的引诱,和慷慨送来的酒,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试探,气氛渐渐变了。 买单的时候,手里的卡片被商泊云按住。 “这次算我的。”他笑了笑,露出那颗虎牙。 过电一般的感觉,身体里的焦躁就在等这一刻。 酒吧昏暗的过道里,几杯鸡尾酒让江麓身形一晃,态度始终暧昧的商泊云将他扶稳了,开口时声音不带一点醉意。 “不能喝还来?” “不能喝,不也和你喝了吗?”江麓直勾勾地看着他。 “……真有意思。”这个人兴味盎然地俯身,“江麓?”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现在认得出我吗?” 他觉得这话特傻,因此笑得有些轻佻:“商泊云啊。” 商泊云也笑了,手掌轻握住他偏长的黑发:“还在弹钢琴看起来真有艺术家的风范。” 距离终于变得很近。 江麓眨了眨醉意朦胧的眼睛,忽然吻住了面前的人。 他有不少经验了。 毕竟入睡之前,不就和商泊云亲过很多次吗?再说接吻还是商泊云教他的。 虽然梦里的商泊云和他不太熟,刚刚还绕着圈子说了好多废话。 但他知道他们以后会在一起。 商泊云嘴唇微张,被醉醺醺的他占据了主动权。 在这之前一直游刃有余的人明显呆滞住了,确实对多年不见的死对头有兴趣,不过这个发展未免超速。 江麓没得到回应,揪着衣领瞪了商泊云一眼。 “接吻,不会吗?”他抱怨,“怎么又不理我。” 这个“又”字让商泊云有一丝不满,误以为眼前的小醉鬼正把他和哪个前任作对比。 江麓捏开商泊云的嘴唇,梦外被商泊云牵着鼻子走,梦里,二十六岁的商泊云却很呆。 他的舌尖扫过那颗虎牙,向内卷过软肉,水声啧啧,他将商泊云推到了墙壁上。 过道上是有人经过的,浸在酒精里,人们的目光落下又离开,和舞池的灯光一样晃荡。 呆比的商泊云好像终于回过味来了,他摁住了他的后脑勺,把他往怀里带。 额头相贴,商泊云抓着他的手,声音似笑非笑:“所以,你要教我?” 江麓恍然大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