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得出结论,片刻后,他摇了摇头: “没有了,我知道的并不多。” 付臻道: “我知道很多东西,你想了解么?” 颜思渊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等候他的下文。 付臻顿了顿,没有第一时间给出一些信息,而是反复追问道: “你想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么?如果你知道了,或许会将你也扯进来。” 诚然,他需要多拉一些人入伙,如果祁无庸与他势力相对,那么自己也就多了些后路。 在此之前,他都只为自己做考虑和打算。 在给颜思渊打电话时,也是这么想的,但等真的见到颜思渊,看到对方给自己带的伴手礼时,他承认有一瞬间后悔了。 这是一个糟糕的泥坑,好像不应该把更多的人牵扯进来。 说到底,这是他与祁无庸,与世界主角之间的对决。 颜思渊已经脱离了书中剧情,再将他牵扯进来,实在不应该。 颜思渊不知道付臻的万千思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脸,又低下头,像是在沉思,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片刻后,他又抬起头,淡声道: “我对这个世界的真相没兴趣。” 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竞赛,参加很多竞赛,和更多人竞赛,仅此而已。 得到这个答案,付臻反倒松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现在我们就照常吃饭吧,其他的就不多谈了。” 他放弃了原先的计划,转而拿起包厢桌子上放着的菜单,真的准备点一些食物当下午茶。 颜思渊看了看他,歪歪头,又添了一句道: “或许你需要我的帮助,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付臻动作一顿,心情有些复杂地看向他: “为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颜思渊又将头垂了下去,像是无聊地盯着圆桌白布,语气还是那样平波无澜: “因为我们是朋友。” 付臻过往几十年遇到过很多事情,很少为什么事情真正有所触动。 但颜思渊的纯粹确实让人动容,以至于回去的时候,付臻还想着他的那句话。 “小哥哥,看路哦。” 付臻思绪回笼,闻声看过去,就见祁无庸靠在电线杆旁。 对方脸上还是挂着熟悉的笑容,但付臻就是敏感地感受到对方不算愉快的心情。 付臻完全没有作为“朋友”或者室友而肩负起“情绪垃圾桶”的自觉,对方如果不说,他也不会过问。 但偏偏祁无庸要主动提起道: “小哥哥,我现在脖子好疼,能给我吹一吹么?” “别乱叫。” 嘴上这么说,付臻还是朝对方脖子看去,就见黑色高领毛衣上露出一点不算明显的红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