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何梦访和沈渊从小玩到大,何梦访很少结结巴巴地说话,从来有错认错,有话直说,除非他在撒谎。 沈渊疑道:“真的没有吗?” 无奈,两人对彼此都太熟了,硬瞒是瞒不住的,何梦访奈何不能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可沈渊居然不懂他的话中之意。 何梦访“哎呀!”一声,道:“阿渊,你把我的问题好好跟典后问清楚。” 不明所以。沈渊虚声回了一句:“哦。” 何梦访心里门清,沈渊肯定没往心里去。他提声道:“我说你不要满不在乎!叫你问清楚就去问清楚!” 沈渊隐隐觉得何梦访变了,变得更像一位上位者,可他本来就是,或许变得是自己也说不准。 “好。我会问清楚的。”沈渊缓缓点头,答应他。 “问清楚什么?大老远听到梦访的声音。”赤子厄不急不慢地向他们御剑飞行过来。顷刻,便与他们同行。 沈渊开玩笑道:“我们老远也听到你的声音了。” “没什么,就问问你们在浔武发生了什么事。”何梦访出声搪塞过去。 沈渊也不想就那话题继续下去,便附和何梦访,“是啊。”再帮忙转移话题:“不过汪盼和赤子厄不是昏迷了吗,后来怎么回客栈的?”他一直躲在庙中,自然知晓汪盼怎么离开的,不过转移话题嘛,随便问问罢了。 汪盼道:“不记得了。我醒来就在客栈,向延也在。” 向延可没他们的修为灵力,正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后面,眼睁睁看他们聚成一团,有说有笑,却参与不了。他不能回答汪盼的疑惑。 何梦访却接下了话茬,说道:“我与向延一道来的,我知道。” “喂!击鼓传花呢!你们一个接一个的,好歹让逸舒君也插句话啊!”赤子厄急道。 “还是老师请先说。”还是汪盼懂事。 赤子厄叹口气,道:“木柿还是个好孩子,只是被逼急了。她没拿那枚蓝田玉。我回到云台阁后,在房中找见了,还被她好好地摆在书案上。” “蓝田玉!是玉山的蓝田玉?!”听闻蓝田玉,何梦访激动起来。 赤子厄道:“当然。你可得好好谢谢沈渊,是他找到的。” “不用了。血脉至亲,我应该做的。”沈渊淡道。 闻言,何梦访望向沈渊,意味不明——平常,沈渊只会向他邀功,不会如此客气,这样,反倒显得生疏了。 过一会,赤子厄又说:“不过有一点你们做得就不尊老了,我醒来后孤零零地躺在庙中地上,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