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方汵送来学堂。这让女子读书本就很少见的……只恐怕这件事不好讨说法,不然阅微堂那儿……” “怎的?还怕以后生病去阅微堂诊治,方家记仇,故意开一剂毒药给我喝不成?!”江寒月愠怒。 私塾先生不敢接话,“这……” 此番言论,方汵听去,怒火中烧。 肖烛汍伸手缓缓地捋到她后背,“人家嘴上说说而已。” “可是……” “好了。听话。”肖烛汍双手搭上房门。 推开门之前,她小声地对方汵叮嘱道:“一会儿进去你要好好跟江家道歉,不要惹是生非,此般情况,里外是我们不占道理,我们忍了便是,不要落人口舌,坏了阅微堂名声。” 等方汵答应下来,她才敲门进去。 听闻动静,几人立马住嘴。 “哎呦哎呦……”江哲脑袋上缠一圈白绷带,半死不活,四肢瘫软,躺倒在木椅上,哀号不停。 旁边站一位中年男人,那就是江哲的父亲。 江哲对他父亲道:“爹,就是这位妖女打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哇……” 只因肖烛汍在身侧,又有先前她的话语做牵拉,方汵便只低头,双手搓弄衣角,一声不吭,没半点方才凌厉架势。 私塾先生暗暗坟了肖烛汍一眼,神情满是嫌弃,这还不够,又顺势剐了方汵一眼。 巧的是方汵正巧抬头,正对上先生的目光,她便是狠狠一瞪,还回去一记眼刀。 顿时,先生慌了心神,真怕因为方汵这一眼而得什么不治之症。他清了两下嗓子,定好情绪,才道:“江哲,井水不犯河水,你没招惹方汵,她为什么要跟你动手?” 江哲看一眼父亲,神色仿佛在想:父亲和先生在这儿,方汵也不敢再动手。 他口无遮拦地说:“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发疯了呗——她惹过的事还少吗?同窗里,除了女生哪个没被她打过?哎呦呦——脑袋疼——”说着捂上脑袋直哼哼,“哎呦呦——不知道有没有破皮流血——” “不才,我与夫君粗略学了些医术。来,让我来瞧瞧伤口……”肖烛汍直迎上去,柔声关切到江哲。 “你这女人的脏手,别碰我家小哲!”江寒月厌恶地喝道。 听闻,肖烛汍伸出去的手吓得立马缩了回来。 方汵神色立显不快。她暗自啐道:寒月寒月,如此文雅的词而配怎么个粗俗的人,真是莽汉绣花,好不般配! “汵汵小时候摔跤,破了很大一块皮,她直哭着说‘疼’,我哄了好久才停嘴。小哲肯定也很疼吧?得赶快止痛止血才行……”肖烛汍仍担心江哲的伤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