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浩昌的士兵纷纷乱了阵脚,再不敢偷袭。 “好好好。早听闻九离二皇子骁勇善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额……”浩昌还在说话中,只因杀了人沈渊血咒发作,巨大的疼痛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忽然从头顶压下,使眼前阵阵发黑。 他用力握住长枪保持身形稳定,心奇道:怎么回事? 渐渐的,浩昌道话越来越清晰:“传闻典蝉为不嫁给何靖风,逃出皇宫来到妖域槐树岭,结实槐树精沈琅槐,一见钟情,不久后九离派人火烧槐树岭,杀了沈琅槐,这才逼得典后出嫁。没想到哇,帝王家也会生出情种来。这孩子叫沈渊,是沈琅槐的沈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何靖风的种?” “胡说八道什么?!”沈渊极力维护典蝉的颜面。 浩昌道:“你身在皇室,一个姓氏能代表很多。还望你以后不要投奔我。” 沈渊傲然的说:“绝不会!” “哼!”浩昌冷笑一声,更加用力折过典蝉的手臂。 典蝉咬牙忍耐。 “浩!……额!”那血咒越来越凶猛,沈渊明白,时间拖得越长,他越没有胜算。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擒贼先擒王。 沈渊鹰视浩昌,猛地掷出长枪。 伴随浩昌的一声长嘶,他手臂坠下高塔。 典蝉看清形势,猛击浩昌伤口,痛得他又是一阵嘶吼,踉踉跄跄向后倒去。 典蝉抓紧时间,从高台一跃而下。 沈渊第一时间在高台下迎接典蝉,“母亲,呵呵。”他体力不支,眼神惺忪,身形摇晃。 见状,典蝉道:“好孩子,接下来交给我吧。” 后来,沈渊只迷迷糊糊地记得典蝉将他带回九离,何梦访和向延迎上前来接他,他却一下从玉京照夜白上跌下。 沈渊养病许久,待终于好了,回了蓬莱,那何梦访第一个上前,说:“你可算回来了!那汪盼天天逮着我问,你的伤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蓬莱?哎呀,我都被他烦死了!” 沈渊舔舔苍白发干的唇,有些虚弱地说:“汪盼啊汪盼,他肯定在盼我死。不过你别说,我真差点死了。” “啊?!”何梦访诧异。 沈渊比划一个拳头,“要拔出那箭势必要带出拳头大一块肉,那箭上还有毒,伤口迟迟不见好不说,还会烂!好死不死的那箭离心口近,不好拔,不拔吧,我要被毒死,拔了吧,又会伤到心脏,还是一个死!” “给我看看!”不知何时,汪盼出现在两人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来。 他们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那汪盼居然开始扒拉沈渊胸口的衣服,还说:“给我看看上伤口,我可治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