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宝贝流传到现在呢。” “既然是容家宝贝,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我是逸舒君啊,唯一一位不居雷泽,反留人间的神明,人间出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第一位想到的除了那个什么组织,便是我。容阿祖当然把事情来龙去脉和我说清楚明白了。” 赤子厄声音弱下来,屋内灯火拉长他的身影,莫名落寞,“这么久了,你仍是少年郎呢……” 安之最看不得别人犯惆怅,忙道:“留影珠里记录了什么?” 赤子厄摇头,“当年汪岛主取了你的心,你坠下西轩门,何梦访刚经历灭门之仇,对你怀恨在心,当即抽出画影补了一剑。那之后典山假惺惺地造了一座望思台,将你的尸身安排在万丈深的净潭下,还说什么要超度你的魂魄。二十五年后何梦访突然疯了,跳下净潭,捞起你的尸体,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在野外的草丛里,可你却不见踪影。当时人们纷纷猜测何梦访是你杀的,接下来你一定会颠覆三界,回来报仇,可是十七年过去了,你没有任何动静,第十八年的那个大年初一,你又突然在辞叶被典山抓了。谁都知道你会回来报仇,都在等你出现,没有一个人去找过你……这四十三年间你经历了什么,无人知晓。” 安之急切地想回到现实世界。本着沈渊不等同于安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他认真地对赤子厄说:“我想知道。” 安之目光冷锐而明确,不容拒绝,赤子厄为难地皱了下眉头,道:“浅试一番再说,免得这十七年都是些不好的回忆。” 赤子厄打开握拳的那只手,留影珠得见天日反射出细碎光泽。 安之纤细苍白的手覆上。 瞬间,一些片段似闪电般劈进他脑海中…… 冰雪覆盖的世界,银丝飞舞。 若木华庭外却是一片尸山血海,地面的积雪染得艳红,热气蒸腾。 沈渊扼住付游的脖颈,正将人举至凌空,那张雪玉般的脸不复清冷,而是野兽般的乖戾凶恶。 他的双眼通红,迸射出杀戮之意,凶光凌冽,青衣血迹斑斑,白发风中凌乱而张狂,仿佛妖魅。 突然画面一转,帷幔轻摇…… 安之耳垂猝然间熟透了,他猛地缩回手,双眼瞪得斗大,“woc!那是什么?!我的天!omg!” 见他双腿轻颤,身形不稳,面红耳赤,赤子厄伸手扶着她,奇道:“看见什么了?什么omg?这是什么鸟语?” “我……”回想起来,安之耳朵从耳根红到耳尖,“总之我、我、我……我不要了!” “哦!” “哦!~?”赤子厄这声“哦”透着明显的兴奋,安之问他,“赤子厄,我不要这留影珠,你很高兴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