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香愣住,蓦然间,她终于明白了今晚原因始末,遂不可置信地抬眼看着谢折,眉头蹙紧,“所以你今晚之所以发这场疯,是因为,你以为我对你生出了叛变之心,在刻意亲近王家人,投靠他们?” 谢折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手七俄羣八咦死吧乙6九流伞追更最新完杰文又蹭了一下脸上残留的香瓜汁水。 贺兰香气得想要吐血,若非香瓜只有一颗,她现在已经抄起第二个扔过去了。 “我是有什么毛病吗!”她吼道,“王家人恐怕巴不得我哪日突然暴毙,好顺势将你谢折拉下马,我脑子是有什么问题?我是有多想不通才会去主动亲近他们!”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贺兰香气急败坏道,“你就是故意不让我开心,故意不让我——嘶,好疼。” 骂得太激动,不知触及了哪根神经,她忽然吃痛一声,手捂上了左侧脸颊,不停吸着凉气。 “怎么了?”谢折上前了两步,伸出手想要扶住她。 “这都看不出来吗,”贺兰香懒得看他,别开脸不耐烦,“牙疼。” 她有一颗乳牙一直没有脱落,虽然没被虫蛀,可当正常牙用,但总时不时会疼,小时候疼得尤其厉害,长大后好转了些,都快忘了这桩了,谁知道又突然疼起来。 谢折见她吃痛不已的样子,转身道:“来人,传唤医官。” 贺兰香恼火道:“叫大夫又有什么用,我从小到大看的还少吗,除非把这牙拔了,可若拔了,我吃饭又该怎么吃。” 说话间肝火一旺,疼得更加厉害,贺兰香忍不住呻-吟出声,站都站不稳了,坐倒在贵妃榻上,揉着脸颊欲要落泪,一反方才气焰嚣张,变为楚楚可怜的柔软模样。 谢折想起幼时换牙牙疼,他娘总会帮他晃动那颗疼牙,虽不能治本,多少能缓解些许痛意,便道:“你把手伸到口中,将那颗牙晃上一晃。” 贺兰香只抽泣,根本不搭理他的话。 谢折自鼻子里喷出一口闷气,大步迈开走上前去,坐在榻沿,倾过身去,伸手抬起贺兰香的下巴。 朱唇琼鼻,剪水清瞳,这张脸实在有让人轻易原谅的资本。 谢折稍顿了下神,在贺兰香疑惑的注视中,将另只手亦朝她伸去,手指不由分说撬开那两瓣红唇,分开齿关,大拇指的指腹沿贝齿一路摸索。 在按到左下排最后一颗磨牙时,贺兰香疼得颤了下身。 “忍着,等会就好了。”他说道,摁住那颗乳齿晃动起来。 贺兰香脸颊潮红,噙泪湿润的双眸含嗔带怨,极不情愿。可擒住她下巴的大掌力度太大,即便只使两分力,也足够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着红唇,由着那根手指在口中按揉。 说来也奇,原本钻心的疼痛,在晃动中居然发痒起来,分担了一部分的疼痛,转为疼痒交织的古怪滋味。 晚风清凉,揉碎灯火,窗外山茶花树枝叶沙沙作响,月光穿入,照入窗中,投下斑驳起伏光影。 斑驳的晦暗里,湿漉漉的潋滟美目与冷淡黑瞳对上,未散的甜蜜果香在二人之间荡漾,随呼吸翻涌,升温,发烫。 随着时间而过,贺兰香脸上的痛苦神色稍有缓解,方法显然起了作用。 “好点了吗。”谢折问。 贺兰香是该点头的。 可当柔嫩的舌尖不经意与口中指腹上的硬茧相蹭,酥麻的痒意自口中传遍四肢百骸,她就鬼使神差地闷哼了一声,假装未有好转。 谢折只好继续。 他再度倾身,悬虚覆在她的身躯上,将手指又深入了些,指腹不轻不重地按住那颗磨牙轻轻晃动,伴随动作,女子口中柔软的内壁与舌头亦在遭受指腹的磨蹭,细嫩包裹粗糙,宛如若即若离的挑逗。 谢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渐沉。 “好了。”他忽然抽出手,一条细长清亮的银丝自香檀小口拉扯而出,黏连在他的指尖,又倏然断开,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