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唐易一边给他顺背,一边递上了温水。 许向阳虚弱接过,却没有喝,喉管似乎堵着某股气压,他咽不下任何东西了,一定会吐出来的。 太痛苦了,他很想这个时候来个人能把他劈晕了,这样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空姐见许向阳很难受,拿来了一个靠枕:“先生,这个放在脖颈后面,兴许能舒服些。” 他也尝试了下,没有任何效果。 两个小时的折磨,也让许向阳整个人倦倦的,困意终于袭上心头,不知不觉中,他逐渐歪下了头,无意识间,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很舒适的位置,便就这么倚着陷入了沉睡。 唐易感受到左肩的重量,他偏头看去,便见许向阳倚靠着自己的肩,睡得安稳。 终是放下心来,唐易轻轻地把毯子盖在许向阳身上,又将身体往对方那边靠了靠,好让许向阳能舒服些。 蒋格正巧回来,他找了空姐要了些酸涩的果汁,开胃也能缓解些许向阳的不适:“向阳……” 他刚开口,唐易便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安静些。 蒋格这才发现,许向阳已然睡着了,他会意地点头,直接把杯子里的果汁一口闷了。 许向阳直接一觉睡到了落地,下了飞机,杏圳的风一吹,他便觉得心头舒畅,晕机的情况好了很多。 场地主办方给他们5个人定了三间房,梓黎蒋格一间,赵欢许向阳一间,唐易一间。 本来没什么问题的,拿房卡的时候,唐易犹豫了下。 然后他说:“向阳,你过来跟我住。” 许向阳愣住了:“啊?” 不待许向阳反应过来,唐易就抽走了赵欢手里的房卡,把自己那张给了对方。 赵欢迷茫:“咋了?” “他身体不舒服,我照顾下。” 赵欢看了看许向阳苍白的脸,点了点头,没有异议:“行。” 于是,许向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唐易住在了一间房。 跟赵欢住一起,他还不至于那么拘谨,可如今换做了唐易,许向阳的目光就是会那么不自觉地往对方身上飘。 晚上,他哑着嗓子坐在床沿,跟场地对接人最后确认了一遍明天演出的事项,嗓子干涩难受,他不住地咳嗽,连那对接人都忍不住问了几句。 挂了电话,许向阳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他拿起手机,一顿敲敲打打,在群内又嘱咐了一遍演出事项,见大家都确认了,这才丢了手机,闭眼小憩。 唐易已经出去有一会儿了,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尽管他闭着眼睛,可头顶的灯光还是太刺眼了,许向阳没有力气了,懒得起身关灯,就只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