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好好好,我不说了,人各有志,我尊重你的选择,咱们说齐项明的事。” “这还差不多。”陈云州这才满意点头。 二人去了书房,杨柏川又拿出一叠卷宗交给陈云州:“这些是齐项明的党羽,他们犯事的证据都被我掌握了。” 捡了个大便宜的陈云州拱手诚恳地说:“多谢柏川兄。” 有了这份卷宗,他就可以将齐项明的党羽一网打尽。 以后他在庆川主政期间各项政策也能实施得更加顺利,不用再担心有人在暗中给他使绊子,搞事了。 杨柏川摆手:“这齐项明仗着自己在庆川多年,将庆川府视为他的私有物,对我这个知府也无多少尊重,我刚上任的时候他暗中给我使了不少绊子。我早想搞他了,这些证据本来是搜罗来我自个用的,只是云州你升职太快,我用不上,只能交给你了。” 话是这样说,但若让陈云州自己来搜集证据,少不得要费一番功夫,又还得让齐项明他们蹦跶一阵子,哪能这么快就送他下去跟他儿子团聚。 陈云州拱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这次我是占了柏川兄的便宜。如今柏川兄要去盐州上任,我也没什么东西能够送你,就匀些种子给你吧,希望你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云州你说的种子是?”杨柏川感兴趣地问道。 陈云州笑着说:“一袋玉米种子,一袋土豆,一包辣椒种子,一包番茄种子。红薯你也有,我就不送你了。” 这可是每一样都给他准备了。 杨柏川很满意:“这些都是我所需要的,那我就不跟云州推辞了。”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客套话。”陈云州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杨柏川又跟陈云州说起了庆川城内的几大家族,人际关系,还有下属重要官员的性格爱好等等。 这些都是陈云州急需的,了解这些情况可帮助他在庆川快速立足。 所以陈云州听得极为认真。 半个时辰后,杨柏川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然后有些惋惜地说:“可惜时间比较紧,不然由我出面设宴向你引荐他们,效果会更好。” 陈云州不贪心,拱手笑道:“如此已是极好了。哪个知府上任能得前任官员开小灶,分析州府局势、势力等情况的?有柏川兄帮忙,我能少走许多弯路。” 杨柏川哈哈大笑:“我也就是说了一些我知道的而已。况且,你跟夏喜民关系不错,他为人豪爽讲义气,有他襄助,再加上云州的智慧,庆川府必定会越来越好。” “那我就借你吉言了。”陈云州拱手笑道。 聊完了正事,陈云州看了眼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他道:“柏川兄,今晚的聚会怕是去不成了。” 因为虞书慧在衙门里,他们若是去外面不醉不归,怠慢了这位金枝玉叶,到底是不好。 杨柏川有些惋惜,道:“来日方长。我瞧公主似对你有意,云州你若是不想跟她多接触,就寻个借口去下面的县呆一呆吧,我想文玉龙肯定很欢迎你。” 不然孤男寡女的住在这后衙,虽然还有很多衙役、奴仆,可万一陈云州没把持住呢? 杨柏川也是从血气方刚的年纪走过来的,女追男隔层纱,尤其是虞书慧还是个漂亮可爱的姑娘,他还真有些担心陈云州扛不住。 陈云州点头:“多谢杨大人指点。” 他也是这么想的,若是虞书慧呆两日,按照原计划回京是最好。若是她又不打算走了,陈云州就决定去河水县走走,一是避开她,二来陈云州也是想去看看河水县的河堤。 去年桥州水患,河水县也受了灾,与桥州相邻的地区河水泛滥,淹没了农田,不少百姓受灾。 万一今年再有大暴雨,恐还会有人受灾,所以他在考虑修筑堤坝,挖渠排水的事宜。 杨柏川提点了一句,也不再多说,准备岔开话题,谁料却有奴仆过来道:“杨大人,陈大人,公主殿下请您二位过去一趟。” “叫我们俩都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