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多次,所以我们都以为她像往常一样跑去她舅舅家了。” 老两口提起这桩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旁边的柯九见了说:“别哭了,你们就是第一时间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回来。你们看苗家不就没找到吗?” 马婆子听到这话哭得更伤心了。 陈云州哭笑不得,剜了柯九一眼,不会说话就别说,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柯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他说的是实话啊。 陈云州又道:“你们还有什么线索吗?” 老两口摇头:“就只想起这些。” 陈云州点头:“你们先回去,官府这边会继续寻找马小云,有消息会通知你们。” “诶。”马老汉拉着马婆子离开,走到门口,老两口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踌躇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跪下磕头,磕得青石地板砰砰砰作响,“大老爷,求求您,求求您帮我们找回小云啊。您告诉她,她要是不想嫁人就不嫁,我们以后再也不逼她了……” 陈云州被吓了一跳,随之而起的是心酸。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郑重承诺道:“我尽力,你们回去吧。” 说完给柯九使了一记眼色。 柯九赶紧将他们俩扶了起来。 两人搀扶着慢吞吞地出了门,只是腰弯得好像更厉害了。 送走老两口,柯九见陈云州愁眉不展的,安慰道:“大人,这都是两年前的旧案了,查不出来也正常,您就别想了。” 陈云州没搭理他这话,而是突然抬起头问道:“你记得昨日王捕头说的那句话吗?” “啊?”柯九挠挠头,“大人,您,您说的哪一句啊?昨儿王捕头说了好多句话呢。” 陈云州记性很好,一字不漏地重复道:“他说‘这是在外面有情郎了吗?’。” “据我观察,庐阳本地,姑娘还未及笄便会开始张罗婚事,一般在及笄前后都会嫁人,鲜少有及笄之后还没定亲的,对吧?” 柯九眨了眨眼:“好像还真是这样,大人您不说,小的都没发现。” 陈云州重重吐出一口气:“派两个人去一趟苗家庄,把苗老汉两口子押到县衙。” 苗老汉两口子被带到县衙时已经快天黑了。 衙役将他们丢在院子里就不见了踪迹。县衙重地,苗老汉不敢乱走,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等着,可等到天边最后一丝晚霞都钻进了云层后面,还是不见人,他额头、手里里都紧张得冒出了冷汗。 就在苗老汉坐立难安之时,一袭青色的官袍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总算是来了,苗老汉精神一振,赶紧下跪行礼:“草民见过大人。” 无人应答,一片死寂。 苗老汉垂眸看着一动不动的青色袍服,额上的汗水流得更急了,心里懊恼万分,不该报官的,都说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位看起来好说话的陈大人恐怕只是做做样子,实则嫌他给得太少了。 这可咋整,那点钱还是黄员外给的聘礼,再多他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恐怕要挨一顿板子了?苗老汉后悔极了。 忽地,一声暴喝从上方传来:“大胆,苗老汉,你连本官都敢欺瞒!说,苗阿芳在外面的相好是谁?” 苗老汉大骇,魂儿都差点吓没。他匍匐在地,浑身瑟缩:“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草民也不知道,那死妮子嘴巴严实着,怎么问都不肯说,肯定是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么说,苗阿芳在外面真有情郎,因此才不愿嫁给黄员外?”陈云州冷漠地看着苗老汉。 这老东西着实可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他这些关键的信息。 苗老汉错愕不已,愣了愣才恍然明白陈云州是诈他的。可这会儿再否认已经晚了,他沮丧地说:“草民,草民也不清楚,草民也是不确定才没敢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