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行鲁摆手:“我一直不敢说,就是怕会有人这样想,但,督主呢?督主也这样想我的吗?” 席姜:“陈知哪里有为胡先生说话,他明明是恨你恨得不行,给你上眼药呢。” 武修涵一敛袖子,抿着唇看向了别处。 席姜继续道:“先生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与陈知合作?” 胡行鲁:“不是合作,是收编。” 这是席姜没想到的,她第一反应:“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 “督主连问都没问过,怎知不可能,至少要向给刘硕去信这样,去试探一下吧。”胡行鲁看着席姜说道。 席姜:“不必了。” 胡行鲁:“说到底,是督主不信他,不想冒一丝风险。可要知,多少豪杰,英雄、枭雄,在成功路上都有冒进的地方,赌的成分。” 席姜斩钉截铁:“我不赌,慢一些,绕一些没关系,我只要稳妥,事成。” 席奥适时开口:“对,席家不赌,以稳求胜。” 胡行鲁不说话了。 席家把目光重新投入到沙盘上,看着上面的某一点问武修涵:“我记得你在西围还有人是吧?” 武修涵:“是,一直都在呢。” 席姜眼眸一亮,都城的粮食只靠自产是养不活全城百姓与兵士的。城中储粮只够八个月,要不时从北边与西边运粮过去。东边沿海地不好,自产的粮食只够自己吃的。 而南边,只要把滦城守好,那些渔米就与都城没有关系了。这样一来,刘硕的粮道就只剩西边可图。 席姜对武修涵道:“此事你去,你去收来,不给他留下一点儿。” 席奥:“这样会不会饿死百姓?” 席姜:“不会,我们又不能围城,他们可以冲出来应战的。饿一饿。没了力气,本来就战力弱的都城士兵,打起来胜算会大很多。” 都城的地势与滦城比起来,不宜主动出击,像席姜这样人数没有优势不可碾压的,刘硕守着都城,等着席姜主动上门就好。 席奥觉得只是在饥饿的恐慌下引蛇出动,逼迫刘硕离开都城这个攻之难破的堡垒,这样于城中百姓来说就没什么问题了。 他刚要点头,却见席姜眉头轻怵:“只是怕一点,刘硕若想到出城没有胜算,只是徒劳挣扎,他若死守不出会如何?会不会去抢海关驻防的粮。” 武修涵:“不会吧,海防不能失是天下共识,再说就算他去抢,也不见抢得过。” 席姜:“是抢不过,但多少会扰乱海防。” “那要如何?此举是损失最少,最省时的办法,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