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晚二人结伴去吃饭,路上有人拦住了她们,是一位健硕的青年。 阿美介绍道:“这是阿术,这是,” “我知道,她叫席姜。这个,给你。”阿术说着把手中一只带血的灰兔递到席姜面前。 席姜:“给我?” 阿术:“嗯,你流鼻血,要吃这个。” 这几日,陈知他们打回来的都是鹿肉,席姜在外面就不太吃得习惯这个东西,想来是太躁,她连着流了两日的鼻血。不想被这个青年注意到了,这是特意给她打了兔肉来吃? 阿美接过免子,心里在想,真是个傻大个,一整个连皮带血的死兔子拿来做什么,她还能生嚼了不成。 “血刺呼啦的,我先收着了,回头交给厨里,让他们做了。” 这时,这个叫阿术的青年才反应过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补救道:“回头,你还想吃什么我再给你打,山里还有一种果子,长在峭壁上,可甜可香了,你要不要吃?” 阿美瞥了他一眼,这还要问,直接摘了送来不就是了。 阿术在他们村里特别受女人的欢迎,每到晚上,他是想去哪个屋子就去哪个,从来不会被女子拒绝,阿美从来没见他对谁献过殷勤,所以才做成了这样。 席姜这时已经明白这位阿术是什么意思了,这也是她晚上要找阿美了解的事情之一,他们这里关于男女相处、后代繁衍,是怎样的一套规则。 这里的女子大多都是自己独居,但她也曾看到过,在早上,有男子从独居女子的房中走出来。 这让她发现,除却找出路,在这里她还有别的事情需要面对与考虑。 与阿术分开,席姜与阿美坐在一起等待发饭,没一会儿陈知过来,手中端着的碗放到了席姜面前:“兔肉,没有鹿肉那么躁。” 又是兔肉,席姜抬头一楞。陈知解释道:“你小时候一吃鹿肉就流鼻血,吃这兔肉吧。” 她根本不记得还有这样的事,原来她是因为小时候吃鹿肉流过鼻血,所以后来才不怎么吃这样食物的吗? 陈知又说:“你还想吃什么,我回头猎来。” 这话与刚才那个阿术说得差不多,阿美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俩。 众目睽睽上,席姜接受了这份心意,表示了感谢。她把兔肉分给阿美,阿美不要,说是别人给席姜的,她不能吃。 席姜一边吃着兔肉一边在想,从陈知这几日的表现来看,他真的有问题。 不说他与那个阿术说得做得差不多,就说他打猎这几日,她故意不问他有没有去探查其它出口、探查的情况如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