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装着的是一小盒泡芙。 原来赵彦丞刚刚出去,是给她买东西吃了。 虽然被照顾着,但她心中却突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泡芙她其实也吃不下,但又不能一整天什么都不吃,她机械地咬了几口,馅儿是奶油,很好下咽。 她吃了两个,提着剩下的跟赵彦丞一起回到顶楼,手术灯依然亮着。 赵国忠生病的消息不知道被谁透了出去,一下午来了好几拨人,拎着水果和花,但开口没说几句,就是找赵彦丞帮忙。 魏烟在一旁听了一耳朵,就想发火。 都没看到么?人家父亲刚生着病,怎么这么没同理心? 赵彦丞脸上倒没现怒色,三言两语得体地将这些人给打发走了。 到了傍晚,赵孟斐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也到了。 “哥!爸爸怎么样了?”他穿着卫衣和运动裤,一路风尘仆仆,看起来不修边幅。 “没事。”赵彦丞拍了拍赵孟斐的肩膀,说:“爸爸正在手术。” 赵孟斐松了口气,他眼睛一转,看见一直坐在赵彦丞身旁的魏烟,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魏烟主动向赵孟斐打招呼,“阿斐,好久不见。” 赵孟斐阴晴不定地盯着她看了几眼,没接话,扭头继续对赵彦丞说:“爸爸身体一直很好,怎么突然这样了?” 赵彦丞说:“人年纪到了,身体就或多或少会出些毛病。行了,别慌慌张张的,你去那边坐会儿。” 三人在手术室外坐了一个多小时,这时又有几个人上来,打头的是一位中年女人,后面跟着的应该是她的儿子和女儿。 女人说:“彦丞,我来看看我表哥,他怎么样了?” 一见这些人,赵孟斐脸色变得更差,“他们怎么也来了。” 魏烟猜测这几位应该是赵国忠那边的亲戚。他们开口寒暄了没几句,话里话外就开始要赵彦丞给他们儿子的商业项目投投钱,再给他们的女儿安排个好工作。 这位表姑说:“彦丞,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我这孩子的确不争气,但你就再费费心吧。说起来,我表哥小时候是我妈妈帮忙照顾的,我表哥能走到今天,挣这么大的家业,也有我们的一份力不是?” 赵孟斐脾气不好,听完顿时破口大骂:“你谁啊你?你几个意思啊你?我老爹他还没死呢!你他妈就等着分遗产啊!” 表姑惊讶道:“你这孩子,怎么话说得这么难听呀!我可是你姑妈。” 赵孟斐说:“姑妈?你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现在跑来要我认你这个姑妈?我爸没死,你等着他醒了,看看他认不认你这个表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