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几人聊了聊w大今年的重要活动安排和计划,话赶话,就提到了今年寒假出国交流活动的名额已经满了。 魏烟和赵彦丞的关系在圈内算半公开,今天来的又多是熟人朋友,说话没什么避讳, 便有人来向赵彦丞邀功, 说:“这次倒有几个好苗子,赵总, 您家的魏烟也报名了。” “真优秀呀。” “赵总家的俩个孩子,一个是弟弟, 一个是妹妹, 都是个顶个的大拇指呀。” 一位性格古板的男领导说:“哎呀,一个小姑娘, 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那得吃多少苦。” 这事赵彦丞倒是第一次听说, 他眼皮抬了抬, 说:“小孩儿是该多见见世面, 随她去。” 用餐的间隙, 又来了几波人, 孙理想也带着他新交的女朋友来了。 孙理想落了座, 瞧了赵彦丞一眼, 夸张地嘶了一声,说:“啧, 彦丞,你嘴怎么了?被狗咬了。” 赵彦丞用手背碰了碰疤, 单薄的嘴角无意识地朝上扬了起来。 今晚他冲动了。 第一次接吻就弄成这样,过了火,估计魏烟挺长一段时间要不敢看他。 其实他早就过了,这种由荷尔蒙为主导的,愣头青的年龄。 所以他今晚完全没有料到,当魏烟像只小狮子一样朝自己撞过来的时候,他那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会被撞得这么分崩离析。 两只眼睛睁着,却仿佛正在做一场白日梦。 鼻尖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手指还能摸到那消瘦柔软的肩,柳条一样充满韧劲的背。 还有那唇,那应该是这世界上最甜、最软的东西,是一朵用饴糖做成的云。 当他终于吻住这片云时,那压抑已久的爆发,那强烈的刺激,那隐匿的得偿所愿,全都叫他直升天际。 神经又在突突直跳,赵彦丞蓦地回过神。 “不是。”他淡声回答。 “那是怎么了?”孙理想问。 “被猫挠的。”赵彦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你还养猫了?”孙理想吃惊地说。 赵彦丞放下酒杯,说:“我开玩笑,不小心碰到了。你别管了。” 孙理想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打了个寒战,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刚才的样子,真的特别让人起鸡皮疙瘩。” 赵彦丞就吐了两个字:“滚蛋。” “嘁。”孙理想说:“卸磨杀驴啊,我刚帮了你的忙啊!” “谢了。”赵彦丞说:“你再帮我个忙,给我找个买手,我要挑一份礼物。” “礼物?”孙理想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