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在中间奔走的再多也不过是徒劳。” 刘姝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了,”刘嫖安慰她道,“周亚夫毕竟是你的丈夫,你多劝劝他,给梁王赔个礼道个歉。这样一来,阿武有了台阶,我们再在中间说和说和,保不准这事就过去了。” 刘姝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这般应下。 只是不久之后,听闻庆功宴上,刘武同周亚夫呛了起来,即便是刘启在中间说合也没能叫两个人和好。 刘嫖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叹了一口气。但这事她是外人,实在无法参与其中。而她更不会听刘姝所言,压着刘武向周亚夫低头。 说起来,周亚夫做的确实不地道,任由叛军进攻梁国。要不是梁国拼死抵抗消耗了叛军大半的力气,之后他拦截粮草夹击叛军才不会这般顺利。现在倒好,仗打完了,他不想着安抚梁王的脾气,反而觉得自己没错。不仅如此,还叫刘姝替他担忧,拉下脸来给他奔走。 真是的。 刘嫖暗地里撇了撇嘴。 几天后,窦漪房为了庆祝刘武平安归来,特意在长乐宫的长秋殿中摆了一出家宴。宴席上只有三家,分别是刘启和薄婉月皇帝一家、刘嫖一家,除此以外就是梁王刘武一家了。 宴席上,窦漪房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刘武和程珠儿的案桌。 “这一连打了三个多月的仗,可把我担心坏了。”窦漪房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幸好你平安无事回来。” 刘武闻言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泪光,轻声说道:“叫母后担心了。”他的声音如同六七岁的稚子一般,带着浓浓的孺慕以及委屈。 “你是皇帝的亲弟弟,有谁敢给你委屈受,叫你兄长教训他。省的自己憋在心里,成了郁气。”窦漪房这般说着扭过头去看向一旁的刘启道:“皇帝,你说呢?” 刘启拿着酒盅的手一顿,但他心里清楚,此次确实叫刘武受委屈了所以不可至否的回答:“母后说的是。” 窦漪房抿了抿嘴,没有被这句话搪塞过去,语气沉沉的说道:“那你说那周亚夫是怎么回事?陛下难不成要偏顾着外人吧。” 刘启无奈的将酒杯放下,“他毕竟打了胜仗,不好在这个时候对有功之臣多加斥责。” “那你就容着他欺负你弟弟?”窦漪房的语气突然扬起,不高兴的说道:“事后还连个歉意都没有。我听说他还在庆功宴上跟武儿争辩。” 难不成要他下旨让周亚夫给刘武赔礼道歉吗?刘启暗忱,内心也因为窦漪房的指责而感到不悦。 旁边的人听的大气也不敢喘,殿内的氛围顿时焦灼了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