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只胳膊受了伤不碍事的。”江封一只手拽着心萍把人按在自己腿上,“我可是听了你的话好好的从前头回来了。” 心萍眼中亮晶晶的,她的手轻轻的碰了碰江封脸上的那倒长疤。良久后心萍倾身下去附上濡糯的一个吻。 江封眼中蓦地一红,心中的□□瞬间被点燃。但这是公主府,不是放肆的地方,他只能强压着火气,脸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你啊,真的是!”江封被怀里的女子磨的够呛,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心萍也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脸上又红又有些无措,但顾念着江封受了伤也不好拿手去打他。 两个人就跟连体婴一般在演武堂说了会话。 江封出来时是在午后,安德山出来送他,还叫小厮搬了两个大箱子出来。 “这里头放着些许银钱,公主怕弟兄们在武库那边住着不方便,叫统领给大伙把钱分分好在外头找个正经地方住。” 少有人在这种事上妥帖他们这群打仗的,江封感动的朝中堂的方向遥遥拜了拜,“江某替大伙多谢公主的赏赐。” 安德山嘿嘿笑了笑,他可是看到从演武堂出来的心萍姑娘了,那小脸啊跟被春雨打湿的月季花似的。 “公主对咱们下头的人都是真心实意的。尤其是江统领你啊,这好日子还长着呢。”安德山带着艳羡,他年轻时也想着自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但自从十三岁进了宫这梦就成了奢望。他们安家啊,在他和他弟弟那算是断了根喽。 江封想起心萍,再想想自己现在过的日子,对刘嫖的感激之情更上一层楼。 “等大家伙养好了伤,找着了住的地,您就安排着他们过来当差吧。公主正愁着院中护卫的事呢。”安德山继续说道。 江封点点头说是。 中堂内,刘嫖琢磨着给江封引荐的事,所以用膳用的晚些,心萍进来时她还在用膳。 “回来了?”刘嫖出声问道,“见过了人,也该放心了吧。” 心萍脸色的红晕已经散去,但嘴角的胭脂可淡了许多,嘴唇还略有些肿。她囫囵的点着头,走到刘嫖身前伺候。 刘嫖也不打趣她,自顾自的说道:“等他伤养好你们就成婚吧。我叫人在长安给你们买个宅子,从此你在这边也就有了根。” “公主,”心萍心中的情绪交织着,感动不舍还有些对将来日子的忐忑。 “你的嫁妆也得好好安排,除了衣物首饰演武堂的那些个兵器也一并带走。”刘嫖笑着说道:“他娶了你,是宅子也有了物件也有了。日后你这底气可要耍的足足的。” 心萍破涕为笑道:“他受公主大恩,日后定会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刘嫖停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