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砸在穴口上,就像捣一团白润的年糕,一杵一爆浆——手指不甘示弱扣着软烂的阴阜往上提,生把小南的小屁股提起半个手掌。 她整个人可怜地剧烈颤抖,重量好像全然被压在钟牧的手掌上,眼珠甚至开始翻白,“噫呀!要死了呜呜!!” 钟牧的手牢牢扒着她的嫩穴,手指尖配合指根、对花唇和阴阜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捏起来又松开、打着圈地揉、最后甚至以高频的速度开始搓她。 “不……不要!”可怜妹妹尖叫,提脚要踹他,穴肉完全在他的大掌下化成一滩软烂的艳肉、或者什么玩具,丝毫没有被顾及的阴蒂包裹在这团香艳肉泥里、完完全全叫他毫无章法地亵玩波及的乱七八糟。 让他带着的自己的手指也是,挣扎间在花唇里越陷越深,胡乱的挣扎甚至有好几次都格外强烈地戳弄到最敏感的花珠上! “不要不要!!——呜——”这场暴乱的淫虐残酷到近乎疯狂,一股又一股炸裂的快感层层重压在本就不堪重负的神经上,过激到超载的快感已经成为另一种层面上的恐惧。 她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这种,让人下意识抗拒的狂乱感官! 不行不行不行,会疯掉的,真的会疯掉的! 连话都说不出口,口涎混着眼泪从尖尖的小下巴滴滴答答一片。 钟牧隔着肥软的蚌肉,精准找到一点硬硬的凸起——狠狠一抠。 “啊啊啊!!” 小南泛红的白润腰肢、甚至全身,剧烈地、震颤一下。 热烈的痉挛甚至让钟牧扶不住她,手根本挡不住小逼尿了一样狂乱的喷水。 她耳边都在嗡鸣,脑子里一片空白,艷红的舌尖悄悄伸出一点,身体无意识地打着摆子。 身下漏了口的满胀水袋一样,管不住地往外喷。 呼吸都、凝滞了。 钟牧从没有见过……小南这么剧烈地喷,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目光甚至有点呆。 喉结上下滚动着,下面的孽根一跳、又一跳。 浑身像点着一星永不熄灭的火,不把他烧成飞灰、榨出最后一点水分誓不罢休地燃烧着,烧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痛苦地发抖。 他的手在、颤。 耳边好像响起尖锐的嗡鸣声,他没高潮,脑子却一片空白。 高潮的小南,好……漂亮。 眼睛紧闭,纤浓的眼睫被泪水打湿成簇,眉目乌浓、雪腮上桃红犹重的一张小脸,唇瓣艷红发亮,张开一个色情的小缝,让人看到里面湿红的口腔和小舌。 侧躺在床上,浓墨重彩的小女孩像一张圣女的油画像,脸上又痛苦又欢愉地落泪,用嘴巴喘息,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架构出一张密匝匝的情网,和糜烂的香气一起——铺天盖地地绞杀每一个路人。 身子还在细颤颤的痉挛,好像快感的余韵从发梢到脚尖,久久未散。 钟牧以指作梳,把汗湿的前发梳后,露出一张清秀到冷涔的五官。 他没笑,嘴唇艷红,难得给人一种妖异的攻击性。 深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凝视着小南。 起身,收拾残局。 等他擦到手指尖的时候,毛巾上粉仆仆的手指动了动,攀上他的衣领。 细伶伶的手指攥着湿透的布料,力气微弱。 钟牧没敢动,看她眼睛还没睁开,手指颤颤。 “怎么啦,宝宝?”声音低哑,脸凑过去听她说话,手温和地包上妹妹的手指尖。 小南说话声很轻,吞吞吐吐的,呼吸香的人头昏脑胀。 “隔壁是客房……你……” 颧骨好红,钟牧的眼神定定地凝在那一点艷红色上,心跳如擂鼓。 “我……我明天早晨要吃咸粥。” 〔下一个幸运儿是谁呢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