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哪里是一匹马,分明是一只鹿。 “三少爷,这……这不是一只鹿吗?”杨登风迷茫地问道。 杨振勇似笑非笑,问身边的马夫们:“你们说,这是一只鹿,还是一匹马啊?” 马夫们连忙跪在地上,齐声回答:“启禀三少爷,这是一匹马。” “对,是一匹马!” “这就是一匹马嘛!” 所有马夫异口同声。 杨登风愣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他大概明白了杨振勇的意思。 杨振勇哪里是想让他看马,分明是逼他站队。 如果他执意说这是一只鹿,那么就等于拒绝了杨振勇。 如果他说这是一匹马,那就代表他愿意加入杨振勇的阵容。 可杨振勇为什么这么做呢? 杨登风陷入了沉思,旋即恍然大悟。 杨振昆出去之后一直没回来,据其他人说,他是去了西伯利亚禁区,可大家都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此,很多人都猜测杨振昆的失踪跟杨振勇有关系。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不然杨振勇也不会逼着杨登风站队。 杨登风手心冒汗,脸色苍白,颤抖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选。 选杨振昆,那杨振勇不会放过他,选杨振勇,那樊泰他们也不会放过他。 不管选哪一边似乎都是死路一条。 见杨登风迟迟不做选择,杨振勇往前走了一步,将手搭在了杨登风的肩膀上。 杨登风身体一震,两腿打战。 “杨登风,好好看看,这是一匹马呢,还是一只鹿啊?”杨振勇似笑非笑地问道。 杨登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嘴唇颤抖,牙齿打颤。 “怕什么?你又死不了。”杨振勇笑着说道。 杨登风知道自己是不死之身,可是正因为他不会死,他日后遭受的痛苦可能将会是无穷无尽的。 有时候,死亡是一种仁慈。 而让你生不如死,才是一种残忍。 “启禀三少爷,这……这是……” 一颗豆粒大的汗珠从杨登风的额角流下。 杨振勇道:“这是什么?” 杨登风咽了口唾沫,道:“三少爷,我……我以后能替你养马吗?” 闻言,杨振勇打了个哈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当然可以。” 承认这是一匹马,那就代表杨登风站在杨振勇这边。 亲自请缨为他养马,那就代表他希望待在杨振勇这边,不再回去,否则樊泰他们不会放过他的。 杨振勇明白他的意思,也答应了他的请求。 既然杨登风现在是他这边的人了,他自然不可能让杨登风回去被樊泰他们折磨。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杨振勇道。 杨登风如蒙大赦,跪在地上叩首,道:“多谢三少爷成全。” 杨振勇笑了笑,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是!”杨登风站起来。 马夫们询问道:“三少爷,这只鹿……哦不,这匹马怎么处置?” 杨振勇头也不回,道:“杀了吃吧。” “是。” 马夫们将那只鹿抬下去杀了。 杨登风缩着肩膀,脸色苍白,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这是杨振勇在跟他立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