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坑里的?” 闫江涛打小在村里长大,特别擅长骂人,骂了许久,还道:“一群乡下人,穷逼……” 被闫江涛骂了好一会儿的那人听着听着,脸都黑了,从站在他身边的那人手上抢过来一个桶,就朝着闫江涛当头泼去。 他们老大让他们弄点脏水去泼闫江涛,再在学校里说几句闫江涛脏、臭之类的话。 他们答应了,但因为跟闫江涛没仇,之前没打算照着闫江涛的脸泼,觉得泼人身上也就够了。 偏偏闫江涛说话这么难听……一桶水就那么对准闫江涛的脸去了。 闫江涛整个人都懵了。 昨天他虽然被泼了,但那水除了泥腥味没别的味道,他也就不至于太恶心,但现在…… 这水是臭的! 闫江涛一时间什么都想不到,就往厕所冲。 而那个泼了他的人瞧见这一幕,转身离开了学校。 他没把人打伤,也就是被闫江涛骂了之后反击,学校不能把他怎么样,最多批评一下。 但这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他往日里都是不来学校上课的,甚至老师都让他别来学校影响别人,只要毕业考参加就行…… 既如此,被批评算个啥! 关白羽很早就来学校了,来了之后就开始做习题,正做着呢,他后桌的女生背着书包进来了,又用笔捅了捅他的背。 他转过头去,就见那个女生神秘兮兮地问他:“关白羽,你知不知道,闫江涛又被人泼粪了?” 关白羽好奇:“又?” “昨天中午他不是被人泼了一回吗?听说那是粪水!他刚才还又被泼了一次,恶心死了!”这个女生说着恶心,瞧着却有点兴冲冲的。 闫江涛这样有钱之后眼睛就长头顶上,整天嫌弃别人穷的,有很多人看不惯。 而且都是农村人,路上走着一不小心就踩到鸡屎,大家伙儿对这些东西挺熟的,咳咳。 关白羽:“……”他昨天扔的不是粪水,只是泥水…… 不过闫江涛倒霉,总是好事。 关白羽跟人聊这件事的时候,班里其他人也议论纷纷,都在说闫江涛被粪水泼了两次的事情。 闫江涛肯定气死了……关白羽把这人从脑海里甩出去,开始做手上的题目。 学校老师自己印的试卷,他基本上都能做对,但期末考做全市统一的试卷,他总有很多题目不会做,甚至见都没见过。 现在他手上这两本习题册里,同样有很多他以前没见过的题目,他把这两本习题做完,语文和数学成绩应该会好很多。 关白羽做题的时候,石振却是抽空去了一趟附近的养鸡场。 他打算开发个新产品出来。 石振选的新产品,是几乎没有技术含量的卤蛋。 鸡蛋剥壳之后卤一下拿来卖,薄利多销,多多少少也能赚一点。 以后他还可以卤一些豆腐干什么的,这样别人来他的摊位,能一次买好几种菜。 他做的东西,或许没有其他熟食摊的东西精致,但胜在便宜,市场还是有的。 j市这边的人,对赚钱很感兴趣,也乐于尝试各种赚钱的方法。 关白羽的养父在关白羽高一时会想着要养鸡赚钱,就是因为他们村有人养肉鸡发了财,而他们隔壁村,还有人养了很多老母鸡,每天卖鸡蛋。 石振去了卖鸡蛋的地方,问了价钱,就开始挑鸡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