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处不长,但是你给了我父爱。” 他再一次盖上了白布,想到了花董事长的最后一次通话。 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巧合?刚要知道的真相又无从得知,他不愿相信花董事长的死是人为的,偏偏又这么巧合。 花昌平的葬礼没有对外开放,只有亲近的人来祭拜。这天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仿佛老天爷都在为这一切悼念。 花家是个大家族,来来回回有三十多人。先是花昌平的二弟领着一家前来,再之后是三弟领着一家到来。 王舒左边站着厉子昂,右边是花子琛,身后是花家的仆人,尽管遮着雨伞,他们的身上也湿透了一大半。 整个墓场肃静冷寂,每个人都在祭拜死者。 “想开点吧,大哥的死我们也很痛心。”花家二弟说。 花西岳看了眼花子琛,又看向厉子昂,正撞上他的双眸,那双眸子如这大雨一样无情,又像乌云看不透。 花家人走后,在墓场外等候的赵家人走来了。最前面的是赵董事长,身后是赵琰霖和赵夫人。 赵董事长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鞠躬,而是直接跪在了墓碑前,眼泪唰地掉落了下来,响起低沉的抽泣声。 “老花啊……” 花子琛没忍住,掉了眼泪。他看了这么久,花家人没有一个人掉眼泪,而是一个外人跪在这哭,他真的很替花董事长悲哀。 赵琰霖朝花子琛看去,面无表情。 狂风大作,暴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墓碑上。葬礼完事了,花子琛没有跟着他们回去,而是独自站在墓碑前。 “爸。”他叫了声。 希望你死后的世界是幸福的。 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雨伞早已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这时,身后响起了皮鞋的声音,他以为是厉子昂来接他,回过头竟是赵琰霖。 他西装革履,撑过来黑伞:“节哀。” “你没走?”花子琛声音有些哑。 “花董事长临走前给我爸打过电话,让赵家尽快把你接走,好好照顾你。”赵琰霖抿嘴,“我爸让我等着你,跟我走吧。” 花子琛想花董事长真的是个好爸爸。 他没有去赵家,也没有回花家,而是去了公寓楼。 “你知道吗?今天只有赵伯父一个人哭。”他窝在沙发上说。 赵琰霖有点意外:“花伯母?” “她没有哭,他们毕竟有过感情,如今这么冷血,我没想到。”花子琛实在搞不懂花家人,摸出了一根烟抽。 他抽烟的姿势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是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的,赵琰霖看到他的动作就想到了许可。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