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立场,为他排忧解难,鼓劲打气。 与此同时,越是走近他了解他,朱伽莲便越无法自拔。 稷栩能力不俗,居兄之下甘愿收敛,兄有损时又敢与站出来撑起局面承担责任,谦逊温和,细致妥帖,无一不让她越陷越深。 令她欣慰的是,稷栩竟不再拒绝她了。 有一日,他甚至告诉她一个秘密地点,那是他用来放松清净的地方。 后来,他们便在那里见面。 有了合适的地点,朱伽莲更好发挥了。 吃的喝的变着花样送,公能同他分析局势看清前路,私能抚他心绪令他宽心。 在一个秋风萧瑟的下午,稷栩气息却热,忍不住亲了她。 “哇——”夸张的惊叹声从对面传来,将朱伽莲从回忆里拉拔回来。 对面,玉桑手抓瓜子,香茗满盏,惊叹时,瓜子尖儿还抵在唇瓣上,满眼都是惊奇的光芒…… 朱伽莲愣了一下,脸蛋瞬间涨成猪血红。 她在听说书不成! “你……我不说了。” 玉桑飞快收起好奇心思,庄重的放下瓜子,转而提盏饮了口茶。 “其实不说,我也大致明白了。可你们既已互通心意,为何不明着提亲?” 玉桑一针见血,令朱伽莲面露愁容。 接下来的事情,可谓是既顺利又困难,既顺心又烦心。 稷栩这样对她,是明确表示过要负责的。 而若他做了太子,她再度成为太子妃,也是皇后和家中乐见其成的。 在这方面,她堪称毫无阻碍,甚至还能的得到助力。 结果,就在继续陪同前往云州时,玉桑“死”了。 稷栩继承的储君之位原是稷旻的,他想娶的女子原本也是稷旻的。 在稷旻舍弃一切专心建造观星楼缅怀玉桑时,稷栩便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说句公道话,这就是太子的不对了。”玉桑端正的捧着茶盏:“我家王爷若是介怀此事的人,又岂会放手这些?既放了手,那么何人接手,后事如何,他都没有理由再干涉。” “退一步讲,就当太子是不想用自己的圆满来映衬王爷的一无所有,可现在已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动静吗?” 朱伽莲肩膀一塌,更颓了:“许是我们女子压根就不懂什么兄弟之情吧。” 稷栩原本想用一场用心的婚事对兄长作出弥补。谁知玉桑回来后,众人虽然皆大欢喜,但稷旻并未身陷温柔乡不知时日过。 相反,他明里暗里做了许多,既是为国为民,也是为稷栩收权固权。 于是,稷栩又进退两难。 这时道出自己与朱伽莲早有往来,就好像稷旻在拼死拼活为他守江山,他在摸鱼耍滑挖墙脚。 偏偏圣人和皇后经历前太子一事,态度大变,将太子妃的事完全交给稷栩自己决定。 与此同时,选新太子妃的事重新激起了京中贵女的斗志。 甚至有人觉得,朱伽莲曾被内定位稷旻的太子妃,虽然只差一道圣旨,但早已众人皆知,加上她前阵子还染了怪病,即便好了也影响清誉。 于是,朱伽莲又多了许多明里暗里的竞争对手。 所以,稷栩现在就卡在向稷旻道明一切的坎儿上。 他一日不说,这事就一日卡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