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唇,不让它发抖,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可怜的小鹿抹掉眼泪,朝着对面嘶吼;司马永逸!你混蛋!我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夫诸咽下一口泪,从怀里掏出两个白色瓷瓶,朝着司马永逸狠狠地扔了过去。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撤掉了捆绑在曲姑娘身上的银梦网。 盈满了泪花的眼眸,还有那捏住瓷瓶颤抖的手,都是对面前之人的无声控诉。小鹿在等那个人说些什么,可他并没有。 于是他转过身,抱住自己颤抖的背影,闭上眼睛一口饮下,瓷瓶砸在地上,发出凄惨的鸣叫,眼前的白发少年已经变成了千年白鹿,它踏着白云离去。 给司马永逸留下了最后的话:这瓶留给你,我喝了这孟婆水,就再也不是你司马永逸的小鹿。这破仙界,我夫诸再也不来了! 这,这,这! 最先惊讶出声的是司马永和,他怎么也没想到大哥居然会和一个鹿妖厮混在一起,还为此退了曲家的婚事。所以大哥五年前受伤,也是和这个鹿妖有关吗?! 是了,一定是这样。那白色妖丹里凝结的血珠应该是大哥的心头血,而他一身的上也是从白鹿身上换来的。 他们司马家可是与妖界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哥没有杀了鹿妖已是仁慈,居然还要为此送命。 简直是不可理喻! 司马永和伸手就要去拧白鹿的脖子,却被叶君晰拦住,他冲着司马永和摇了摇头:司马先生,它救你大哥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现在更应该兑现司马家的诺言,将辟心鬼草给我。而不是在这,徒增杀孽。 司马永和看了一眼叶君晰,扬起一个不算坦然的笑容,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毕彦警惕地跟在后面,直至司马永和从密室中取出辟心鬼草将它交给叶君晰,才稍稍将眼神挪开。 两人拿着辟心鬼草准备离开,可走到密室的石门前,司马永和却没有将石门打开。 叶君晰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司马永和说道:不知司马先生还有何事? 司马永和之心昭然若揭,他咳嗽了一声,掩饰道:君晰,你知道龙阳剑派在找你吗? 叶君晰心中一颤,他大约明白了司马永和的意思,按下毕彦就要扬起施法的手,说道:我会速速离开这里。你就当我从未来过这里。 君晰,我是相信你的。乐沅荀一定不是你杀的,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一定有你的苦衷。但未必人人都这样想,你在悬赏令上价值千万颗上品灵石,总有些人会为了灵石将你捉回去。你不如就留在我府上,待我替你查明真相之后,你再出去也不迟。 司马永和看似说得入情入理,却是要将叶君晰软禁在密室之中。叶君晰轻笑一声,转身对着司马永和抱拳行了一礼,淡淡地说:多谢司马先生的好意。我叶君晰行得正,坐得端。乐师妹是郑秉一一剑刺伤的,等我救回她,自然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他看见司马永和脸上的横肉抽了抽,似乎是憋不住了,连忙唤出银龙霜血。 果不其然,司马永和抽出腰间的锁链,朝着他二人掀了过来。 司马永和似乎对自己的势力很自信,一边甩动锁链一边说道:君晰,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情谊的,所以既然来了,我便没有放走你的道理。至于这位断眉的少年,我无意伤害你。也不会将君晰交给龙阳剑派。我只是想保护他,你若不与我作对,我可以放你安全离开。 司马永和见美少年不为所动,再次好心规劝道:这里是我司马家的密室,密室中设有削弱外来者的阵法,底下埋藏的祖先遗物还会加强我本族人的灵力。我已是金丹末阶的修者。少年,你不是我的对手。 美少年双手捂着嘴惊呼:我的天呐!阵法、遗物、金丹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断眉,俊美的脸庞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眼神看向司马永和仿在看蝼蚁:啧啧啧,你该不会以为你能打得过我吧。区区金丹,我杀你都不够痛快。 你的雷术确实不能小惩大诫,于他而言只会一击丧命。 叶君晰说完举起未出鞘的银龙霜血,照着毕彦的屁|股拍了一击,仙绝的面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边去。 毕彦得了令,立刻闪到一旁,慵懒地靠在墙角抱胸看戏,是不是地发出一两声惊叫。 哎呀,不好,他要攻你下盘,司马先生你赶紧回头啊! 哦呦,怎么没抗住呢,君晰这招万剑归宗才使了三层功力。 司马先生,侧击呀!那墙上不是有暗器,你怎么不取下来扔过去?! 司马永和本来就实力不济,听着毕彦在一旁冷嘲热讽更是方寸大乱。 哎,这才半刻钟都不到,就将人捆了。没劲!君晰,要不你把他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