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唔…伯嘉、我、我害怕…嗯啊、你温柔一点…”谢菱君的恐惧无处撒,一口咬在男人的耳廓,刺激得他倒吸口气。 丁伯嘉脱光衣服,乳肉贴着男人遒劲的胸肌,乳尖相互拨弄着,他爽得喉咙发热,大手在滑软的细背上,上下游走,爱不释手。 游到身下,摸着凸起的小骚豆,揉捏拉扯着玩弄。 谢菱君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瘫,敏感又无力地娇颤,呜咽呻吟:“啊…嗯…伯嘉…嗯…别…嗷…” “君君这样就不会怕了,舒服吗?我知道君君喜欢玩你的骚豆豆。”?丁伯嘉欣赏着女人难耐的样子,眼底说不尽的宠溺,毕竟说了她也不会信,还不如将这些都倾注在动作中。 没什么比鸡巴更懂人心,更会说实话。 谢菱君被玩得小死了回,抬眸注视他,娇羞怯懦的脸庞在半遮半掩的烛光中,愈发孟浪。 丁伯嘉撇了眼桌上摆放着的西洋钟,他不能再耗,私心想抢占先机,将宝贝收入囊中。 他抬起身上还在不停摩擦延长快感的小屁股,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处,吻上她的唇,一触即分,温柔的语气轻声说:“君君,我进去了,别怕,啊…” 谢菱君顿了顿,喘息声清亮,逃避着闭上眼,若有若无地嗯了声,但被呼吸盖过。 丁伯嘉听见了,眼神炙热柔和,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按着小屁股往下坐。 “啊嗯~好大…” 这点程度,谢菱君早就适应,一直到薄膜前端,肉棒停了下来,她咬紧唇,脸埋在男人颈窝,屏住呼吸。 “我来了…”?他眼眸黑沉,一鼓作气,小屁股猛地按到底,粗硬的肉棒全部塞进穴里,龟头刺在穴心,又热又紧,一如他所想,绞得他腰眼发麻。 谢菱君不好受,惊叫着挺身:“啊!嗯…啊嗯…疼…伯嘉、疼…”?这么一动,更加疼。 两人紧抱着,彼此都在等待不适渡过,急促的娇喘一声盖过一声,她用力咬住男人肩上肌肉,感受着酥麻与刺痛在身下争斗。 过了几息,刺痛败退,女人的呼吸发生质变,牙齿松动,轻吟娇喘着。 “嗯啊…嗯…哈…唔哼…伯嘉、嗯…里面、不要乱动啊…嗯…” 肉棒在穴里抖了几下,试探小穴是否接纳它,丁伯嘉听到耳边的呢喃,笑了出来,扶着臀侧开始了前后扭动。 “君君习惯了,乖,这就不会疼了,以后宝贝就只有舒服,只有爽。” 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慢慢抽动起来,但是每一下都直操进穴心。 “嗯啊!伯嘉、太深了…嗯…好粗…” “嗷…别弄那儿…嗯…戳我、肚子了…啊…” 谢菱君体会到了非比寻常的快感,体外的摩蹭永远不能和真正的性爱相提并论,久藏的内心在此刻冒出了一支嫩芽,那是欲望的种子,鸡巴把硬土凿开,让它深根发芽,终见天日。 她渐渐适应,男人也察觉到紧致的媚肉变得柔软,丁伯嘉轻笑,敏锐的听力辨别出了几声脚步走到门前,他眉心微动,身下加大了幅度。 小屁股被用力掰开,猝不及防上下套弄,一时间,‘啪啪啪’身体相撞的清脆和女人尖叫的淫声,响彻房间。 门外的人揶揄对视,当即就知道,这是里面的人在示威。 “大哥真不地道,说好等我们的,又自己偷吃!”?丁季行冷脸讽刺,不计较手下力气,率先一把推开门,门扇被力道冲撞地来回摇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