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顶,顶错地方了,有你后悔的。” “……”她脸一红,乖乖收回了腿。 屋子里很安静,叁只小猫都睡着了。 许博洲像哄小孩一样哄周晚入睡,不知是不是刚做过一场噩梦,她有点睡不着了,他摸自己脸时,她看到了他被烫红的手背。 “你怎么了?”她紧张起来,握着他的手问:“被什么烫到了吗?” 做这件事,许博洲就没想隐瞒周晚,他老实交代:“我今天去揍了方与泽一顿。” 周晚惊讶的看着他,没有出声。 他以为她会责怪自己,却没想到她只是平静的关心他:“除了手背,还有哪里受伤了吗?许博洲,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跟方与泽打架还受伤?” 两人望着彼此笑了笑,然后许博洲又一次把周晚拥进怀里,委屈的告状:“是他耍诈,趁我抽烟的时候,拿台球杆打我。” 周晚很配合,轻轻摸他的后脑,哄着他:“好了好了,你很棒,还知道为女朋友出头。” 他不要脸起来:“我可是天下第一好老公。” “现在还是男朋友。”她纠正。 “是老公。” “男朋友。” “老公。” …… 许博洲只要幼稚起来,周晚通常没办法,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有一种他是弟弟的实感。 八月底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已不觉得湿热,舒服了许多。 许博洲将下巴磕在周晚的头顶,再想起过去的事,心底也会酸涩,他轻声说去:“你知道吗?其实大学那会儿,我知道你和方与泽走得越来越近,我也很忙,还真做不到老跑波士顿,所以我做好了你们在一起的准备。” 周晚却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方与泽在一起。” 他笑:“你不会是为了安慰才这么说的吧。” “不是,”她很肯定,“我一直只把方与泽当朋友,没有动心过。” 听到满意的答案,许博洲内心是止不住的兴奋,他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我呢?” 半夜醒来,周晚脑袋有点沉:“什么你呢?” “你和我做朋友那么多年,有没有对我动心?” 每一次提到这个问题,周晚都会沉默。 许博洲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动,甚至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裙里:“叁次了,你都给不了答案。” “太久了,我都忘了。”她打马虎眼。 “哦,那我让你回忆回忆。” 许博洲翻过身,直接将周晚压在身下。 虽然是猫房,里面没有其他人,但周晚还是觉得有叁双眼睛盯着自己,此时立夏被动静吵醒,喵了两声,她吓了,捶许博洲的胸:“它们看着呢,不要做这件事。” 许博洲冲立夏抬了抬下颌:“闭眼,睡觉。” 周晚也是没想到,这么幼稚的对话,立夏竟然听懂了,乖乖重新趴下,闭上了眼。 “1点多了,明天我还要开会。” “嗯,我就做两次。” “两次?别了,做不了。” “做不了?”他笑得坏,用手揉了揉她的鼻头:“上次你也这么说,最后还不是抱着我求我,说,老公,我还想要一次。” 她慌乱到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了,别说。” 可手指却被他顺势含住,色情的要命。 猫房里的缠绵和呻?/吟不知几点才彻底消失。 第二天他们同时被闹钟叫醒,许博洲去浴室洗澡,周晚在梳妆打扮,一会儿有个很重要的集团会议,她必须状态在线,就是这双腿稍微动动都酸累。 嗡嗡嗡,手机在桌角震。 周晚没有随意接男朋友手机的习惯,刚好,许博洲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指着手机说,“有电话。” 下半身裹着浴巾,头发和身上还滴着水珠,许博洲便说:“我不方便接,你帮我接就行。” 他清清白白,没什么见不得光的。 于是周晚拿起了手机,见到来电的人名是“Cecilia”,她心一颤,在她的印象里,许博洲和这个女人关系非常好,之前时不时听见他们愉快的煲电话粥。 想了想,她按下了接听键。 但意外的是,那头不是年轻女人的声音,有些苍老,应该是老人。 Cecilia:“Glen啊,我最近学会了做红烧肉,几个老太太吃了都说好,你什么时候飞悉尼啊,想你了,过来看看我,顺便啊,我们聊聊晚晚,你们这对小情侣最近过得怎么样啊?是不是缠缠绵绵到天明啊。” “……”周晚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更想不到他们会认识,她惊讶到喊了一声:“姨奶奶,是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