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夹杂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淫靡。 皮椅上全是黏腻的淫水,她被干到恍惚哭咽,嘴角边都流出了口水:“许博洲、太重了……好重……我不行了……” 许博洲温柔的哄周晚:“宝宝明明还没吃够呢,老公再喂喂你。” 话音一落,肉棒极重的往里插,又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她没有力气,只能垂着头,看到他绷紧的手臂线条,青筋鼓得可怕,他绷紧了腿,凶狠地往里一插,整根埋进了穴里,凿到底再拔出再狠狠插入。 “啊……”她声音都嘶哑了,哭腔很明显,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抽插方式。 敞开的腿心里都成了深红色,大腿根上沾着情动的淫液,被那根大鸡巴抽插时,两人的阴毛都黏到一起拉出了丝。许博洲加重了力度,汁水都打成了白浆,裹着茎身再送进穴里。 外面似乎有举伞的行人走过,见里面动静不小,连忙匆匆离开。 周晚身体颤得不行,她哪里还有意识去顾及外面的情况,她听见的只有抽插声和他们的喘息,闻到的只有那淫靡的气息。她的手和腿都好累,她只能求饶:“许博洲……我真的、真的要不行了……要……” “要什么?要喷了?”许博洲喘气声很重。 “……嗯。” 他故意借机使坏:“那你叫声老公,我就让你喷出来。” “不行、我们、我们……”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有理智拒绝:“我们还没有结、婚……啊……” 听不到满意的话,她的惩罚自然是一记狠插。她不行,那股水堵在里面马上就要倾泻而出,小腹都有痉挛反应了,她抖着声音喊:“老公……” “老公什么?说完。” 她顾不上羞耻,说完了后面的话:“老公……让我喷出来……” 许博洲压着周晚又狠操了十来次,操到太猛,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被欺负到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她真的不行了,他也是,低沉的粗喘后,埋在穴里的阴茎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灌满了套子。 他将阴茎拔出来时,立刻跪在了车椅下,托起她的双腿,淫水顺着肉缝一丝丝的往外流,不知道里面还剩多少,他两指并拢,塞进了穴里。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要死,稍微被手指一插,被堵住的淫水直往外流,周晚的双腿都绷紧了,而许博洲没松手,又用手搞起了她的穴,灵活的指头在穴里捣弄,她眼神涣散,像是被掐住脖子般的在呻吟。 他的手指突然从穴里拔出,淫水流了不知多少股才流干净。他又捧起她的大腿,对着她红红的逼穴吮吸了几下,最后温柔的将她的大腿、小腹都吻了一遍。 雨彻底停了,车窗开了点缝隙,车里的空气终于流通起来。 雨后清爽的晚风吹进来,被宽大西服裹住着周晚,安安静静的躺在许博洲的身上,被他抚摸着发丝和额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她说,忽然很想听他唱歌。 于是他唱起了那首《普通朋友》, “等待 我随时随地在等待 做你感情上的依赖 我没有任何的疑问 这是爱……” 许博洲的声线很好听,就连没有伴奏的清唱也好听,像是天选的ramp;b嗓音,富有磁性的声音混在夜间的蝉鸣声里,一遍又一遍。 每句歌词都仿佛在他的心里走了一遍。 “So?I 所以我 我不能只是be?your?friend 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 I?just?can't?be?your?friend 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 哼唱完最后一句,许博洲见窗上还有雾气,他用手指在窗上画画。 听见手指划过玻璃的声音,周晚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去看车窗,只见他画了一个爱心,还有他们大写的英文名:GLENamp;PENNY。 她笑了,抬起手,好玩似的去摸了摸他的下巴:“诶,我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不可思议?”他问。 “和你恋爱,还有和你做爱。” 目光碰触,他们对视而笑,而后,他握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在她手指上温柔的亲了亲,问去:“周晚,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对我,真的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吗?哪怕只是一次冲动,也没有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