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是同学?” “嗯,我们高中到大学念的都是同一所学校。” “难怪有时候我看他发的朋友圈和你的场合是重迭的,我还说呢,怎么会次次都那么巧,原来你们总一起练习击剑。” “嗯,是的。” 听着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哥哥聊着另一个男人,许博洲的脸色瞬间沉下。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周晚脸上,见她在谈起那个陌生的男人还笑得灿烂时,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像烧旺的火包裹着他,浑身窒息。 “我和他其实是在纽约的一次艺术展上认识的,当时我在弄知和,他正好想也有兴趣,所以才有了第一次合作。” “嗯,那你们还挺有缘的。” …… 蒋听书突然拉回许博声,将盘子里的虾推过去:“你帮我剥虾,好不好?” 许博声这才结束和周晚的聊天。 男人的名字也终于消失在了许博洲的耳畔。 许博洲拽住了周晚的手腕,将她拉起来,对长辈们浅浅鞠躬:“抱歉,我突然有点工作上的事,想要找我的老板聊聊,不好意思,你们慢慢享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周晚就这样被他莫名其妙的带上了楼。 饭桌上,少了周晚和许博洲,许家的姑姑开始把矛头对向了一对真夫妻。 许姑姑边优雅的喝汤边问:“博声啊,你和听书都结婚快两年了吧,怎么这还是没有好消息传来啊。” 这个“好消息”,很明显指的就是宝宝。 许博声看了一眼蒋听书,礼貌的回答了姑姑:“是这样的,我和听书结婚的时候商量过,头几年不要孩子,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蒋听书摸了摸额头,轻轻叹了口气。 许姑姑急了:“那不行啊,还是早要孩子比较好。”她推了推许庭桉:“你难道不想早点抱到孙女孙子吗?” 许庭桉摊开手:“我不干涉他们的生活。” 许姑姑的眼睛在他身上瞪了一圈:“你确实也没功夫管两个孩子,离了婚还和前妻纠缠不清,也不知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许庭桉尴尬的垂下头。 忽然,默不作声的蒋听书开了口,她笑着对关心自己的长辈说:“其实呢,我很喜欢小孩,我也做好了随时可以要宝宝的准备。” 饭桌上是一片欣喜的笑声。 只有许博声一个人惊住,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而蒋听书却并没有在意他,握着酒杯和长辈们一一敬酒,笑得甜,说话也甜。 二楼的卧室里,门敞开了一条细缝,屋里有一些动静,像是将人抵在门后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细细弱弱的低吟从女人的嗓子眼里断断续续的发出。 周晚被许博洲强行固定在门后的墙边,背对着他,长裙侧面的拉链被拉下,吊带滑落到了肩膀上,裙摆也被凌乱的撩到了腰上,胸前空空的,白皙的肌肤在身下的撞击里泛起了一层层的红晕。 许博洲一只手臂拴住周晚的腰,以便更好的侵?/占她,而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手机,刷着那个叫“Gary”男人的朋友圈。 他下面动得凶,嘴上讲话也不留情面:“一般嘛,各方面也不过如此。” 周晚撑着墙壁,浑身发烫,肌肤上都是汗珠,她蹙着眉小声喊:“许博洲、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就是幼稚,只要一碰你,我根本做不了什么好人,”许博洲往深了一顶,贴到她的耳根处,呼吸紧热:“原来你不理我的那段时间里,身边多了这么多男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