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说没有?” 文启骏重重的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的劝解:“沈芸夏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你把事情和她说清楚,也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不,你不了解她。” 如果可以说,他早就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正因为害怕失去,他才要更加的小心,呵护与她的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已经受不得一点儿的伤害,他不敢冒险,只能稳中求胜。 “是,我是不了解她,你最了解她。”文启骏摊开,耸耸肩:“我才懒得管你的事,自己看着办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不是清官,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想给予一些忠告,既然有人不想听,他又何必再浪费口舌。 “你出去吧,我休息了。” 楚慕白半躺在床上,一把扯掉垫在腰后的枕头,手撑着床,慢慢的,完全躺下去,受伤的这些日子,他才算是深刻的体会到行动不便的的麻烦。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房间里只照了一盏黯淡的壁灯,这样的气氛,很适合想一些事。 文启骏悄然离开房间,把门带上,走出院子,就看到沈芸夏坐在摇椅上发呆,信步走上去,柔声问道:“怎么了,还在想elisa的事?” 缓缓抬眸,沈芸夏满脸的愁容,看着文启骏,晦涩的开口:“我感觉楚慕白有事瞒着我,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这段时间以来,她就有隐隐约约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什么事,就更加的恐慌。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文启骏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就连粗线条的沈芸夏,也有细腻的感情,纷繁的心思。 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文启骏只能笑着说:“你想多了吧,楚慕白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唉……”沈芸夏无奈的叹了口气:“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如果不是她想多了,楚慕白真的有事瞒着她,那瞒着她的那件事,一定不寻常。 想再多也没用,楚慕白不说,文启骏不说,那elisa呢,她一定也是知道的……不知道,她会不会说。 送走了客人,沈芸夏没力气收拾残局,两个佣人进进出出的忙碌,她便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些日子她一直和楚慕白睡楼下,可今天,她想自己一个人睡。 冲了澡,什么也不穿躺在床上,在楚慕白的教唆下,渐渐的,她也习惯了裸睡。 没有熟悉的怀抱,没有温存的抚摸,沈芸夏裹紧了被子,寒意却还是从心底深处渗了出来。 翻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楚慕白的电话,竟然在通话中,她心头一凉,快速的挂断,把手机扔在了床边。 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沈芸夏的手机就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楚慕白打过来的。 拿起来放到耳边,她冷冷的开口:“喂……” “芸夏,你……在楼上?” 楚慕白的声音就像午夜的冷风,轻轻的吹拂过她的脸,感受到的只有寒意,虽然冷,却并不刺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