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夏……”楚慕白扔下裤子,飞扑过去,抱紧全身颤抖的沈芸夏:“对不起,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你解释啊,现在就解释,我很想听!” 把眼泪擦在楚慕白的xiong口,他光滑的皮肤更像是丝绸的手绢,柔柔的拂过她的脸,抚慰她受伤的心。 沈芸夏给他机会解释,可一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紧蹙的眉,纠结着难以启齿的心事,张开嘴,喉结上下滚动,却久久没有吐出一个字。 耳边只有楚慕白粗重的呼吸,沈芸夏抬起头,急切的追问:“你说啊,为什么不说?” “你答应我不生气。” 从来是自信满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楚慕白在沈芸夏的面前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乞求她的原谅。 怯生生的样子,已经没有了三十岁男人该有的成熟稳健,也只有沈芸夏,才有资格看到这样的楚慕白,了解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说吧,我不生气。” 即便是肺快要气炸了,沈芸夏还是极力保持着平静的语调。 他的风流韵事也不是第一次听说。 她不是应该很淡定了吗,好吧,还可以更加的淡定。 “elisa是我以前在‘cheapgo’的合伙人,她这次过来是谈‘丰正’和‘cheapgo’的合作计划,今天中午一起喝了酒……” 楚慕白只捡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就靠沈芸夏自己去想。 “你们的合作计划都是在床上谈的?” 沈芸夏很轻易的在楚慕白的眼底捕捉到了慌张,他闪烁其辞,不正是要遮掩一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不是,绝对不是!”楚慕白矢口否认,连连摇头:“我今天连她的手指头也没碰一下。” 沈芸夏已经听出了他话中的潜台词,笑容越发的冰冷:“今天没碰,以前碰了的吧?” 楚慕白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微垂眼眸,大有听候沈芸夏发落的意思。 陈年飞醋果然比较酸,即便是久远到她无法插足的过去,也依然难过得喘不过气来。 沈芸夏推开楚慕白,拉了个大抱枕放在膝盖上。 头埋在抱枕里,试图把那些酸涩逼回去,别再继续折磨她。 “芸夏,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计较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别生气了,乖!” 楚慕白伸出大手揽在她的腰间,也知道是自己理亏,认错态度相当的好。 虽然沈芸夏不是有洁癖的人,可她还是觉得很不舒服,自己的男人被那么多女人用过,光想想就有恶心的感觉。 如果是自己的牙刷被别人用过,她绝对丢弃不要。 而楚慕白是活生生的人,不比那随处可买的牙刷,没办法丢了再买新的。 她只能尽力说服自己,不要去想,否则,她越想就越痛苦。 沉默了片刻,沈芸夏抬起头,木然的说:“去把手机拿回来!” 楚慕白如获大赦,连连点头:“好,我马上派司机去拿!” “嗯!” 所幸是让司机去拿,如果是他自己去拿,她肯定又要气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