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厮磨。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哭丧着脸,哀求的看着他:“不要碰,真的好痛!” 他的手臂肌肉紧绷,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黎敬御可真够疯狂!”康文渊挑了挑眉,手指的力度突然加大了几分,楚清妍痛得直冒冷汗。 退了又退,背抵在电梯的墙上。 没了退路,咬紧牙关等着电梯的门打开。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撕心裂肺的痛在康文渊的指尖缠绕。 他的动作,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大滴大滴的汗珠从楚清妍的额头渗出,她的头晕乎乎的发痛。 被黎敬御淋了冷水之后头就一直痛,到现在,已经是极致。 “康文渊,放手……”一张口,楚清妍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这般的沙哑,好似耗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痛,痛,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痛。 楚清妍的指甲镶入了康文渊的皮肉。 电梯一直在下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直直的往下坠,即便是死死的抓住康文渊,也不能支撑起这沉重的躯壳。 在康文渊阴冷的逼视下,眼前蓦地一黑,脚步趔趄,一头栽倒在康文渊的身上,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中醒来,睁开眼,是酒店的客房。 楚清妍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腹部传来的阵痛,让她忆起了晕倒前的那些事。 康文渊在哪里? 艰难的撑起身子,四下一望,浴室开着灯,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楚清妍正打算悄悄的离开,可脚一刚刚触地,浴室的门就开了,康文渊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 “想走?”他大步流星的冲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孱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他的摧残,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低低的哀求:“让我走吧,求你了!” “嗯?”康文渊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冷冷的盯着楚清妍说:“刚才是谁说要我带她走,是不是你?” 咬着下唇,她低垂眼睑。 要讽刺就讽刺吧,要嘲笑尽管嘲笑吧,话已经说出了口,想收也收不回来。 “我可以带你走,但是……”他咬着牙,顿了顿,又说:“你必须让我高兴,知道怎么让我高兴吗?” “不用了!”楚清妍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不用你带我走,让一让好吗,我要去找黎敬御。” “他醉得人事不醒,你找到他,也做不了你喜欢的事,不如就在这里陪我,陪高兴了,我明天就带你走。” 康文渊一把抓住楚清妍身上晚礼服的肩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疼痛让她全身无力,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流再多的眼泪也是徒劳,根本没办法软化康文渊坚硬的心。 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她,可他充耳不闻。 “我受了伤,很痛,真的很痛,不能做……”被康文渊推倒在床,楚清妍捂着脸,无助的哭泣。 闻言,康文渊抓着楚清妍的手似乎轻了一些,可他还是强行拉开了她的衣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