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佐猛地一拍桌子,然后站了起来,挥起拳头就要揍他,但一想到自己就这么个独苗,又不得收回拳头来,指着刘泽涵,呲牙道:“逆子!老夫迟早都被你害死!这次,若陛下真的网开一面还好,若不能,到时候为父就要为你被一个欺君之名!” “圣旨到!” 刘良佐刚一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内宦的声音。 刘良佐听后顿时暗道不好,但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去接了圣旨。 接完圣旨后,刘良佐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强撑着回了屋子。 刘泽涵见此忙问道:“爹,圣旨怎么说?您这是怎么了?” 刘良佐这时候才回过神来,道:“你还是去淮安受审吧,陛下执意要押你去淮安,这次你是真的触了逆鳞!为父也救不了你!” “他娘的,朱由检欺人太甚!” 刘泽涵听后不但不畏惧,反而直接摔了茶杯,大骂了一句。 刘良佐怒其不争喝道:“你给老子住嘴!” 刘泽涵依旧扬着头道:“我不去!这辈子还没人配治我刘泽涵的罪!” “你必须去!不然,我们就是谋反,这已经是陛下给的最后的机会了,你去了,为父会上疏为你求饶的。” 刘良佐说道。 刘泽涵则转过身来,神色急切地道:“爹!你看不出来吗,这朱由检是摆明要治你儿子死罪!不,他就是要收拾我们刘家,想以此借口,灭了我们!” 刘良佐一拍桌子:“你住嘴!陛下如果真要灭了我刘家,来的就不是圣旨而是近卫军!” 刘泽涵道:“反正我不去淮安!” 刘良佐回道:“你必须去!” 刘泽涵则在这时候突然捡起地上的一碎瓷片,直接先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父亲刘良佐的嘴,然后左手持着碎瓷片在刘良佐喉部使劲划拉了一下,咬牙道:“那你就去死!老东西!你怕死,也不能连你儿子都卖!” 刘良佐大惊,忙挣扎了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一时只觉呼吸短促。 很快,刘良佐就没了气,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倒在了地上。 刘泽涵看着自己父亲倒在地上,也不由得急促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把心一横,就跑了出去,忽然又跑了回来,关好了门,并对外面的家丁吩咐道:“去把传圣旨的给老子宰了!这是我爹吩咐的!” …… “陛下!传旨的人一直没有回来,只怕凶多吉少。” 王之心这一天对朱由检说道。 朱由检听后拧住了眉头:“这刘良佐还真敢反?” 王之心则道:“据东厂的眼线汇报,临淮内还没有发现大规模兵马集结的现象。” 朱由检听后更加觉得扑朔迷离起来,忽然想了想后道:“凡事先想最坏的结果,传各辅政大臣和都督们!” 于是。 很快,蒋德璟、周遇吉等人赶了来。 朱由检则道:“刘良佐很可能已经起兵造反,近卫军这边调动的情况如何?” 枢密使刘肇基这时候站起来回道:“近卫军第四镇已经抵达扬州,近卫军直属御林营和第二镇已经集结完成。” 朱由检听后点了点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