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霖听到这声音,惊讶地回了头。 这一回头。 徐霖就看见自己的贴身护卫早已全部倒在血泊中,还不停地抽搐着。 徐霖当时就吓呆了。 东厂的人来得太快,他没有做好准备。 林云京也全身颤抖起来,如被电麻了一般,声音颤栗着:“我刚才,刚才说了什么?” 王跃淡淡一笑:“你说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刚才说了大逆不道的话!” 林云京顿时直接晕厥了过去。 而徐霖则一直木然地站在原地。 过了片刻后。 徐霖才回过神来,忙向王跃拱手作揖:“这位珰头容禀,家父乃前太常寺卿,家祖乃徐文贞公(徐阶),还请珰头网开一面,晚辈愿以白银五十万两为谢,不知可否?” 王跃笑了笑:“到底是首辅之后,出手果然阔绰,不过,我可不敢拿,是陛下点名抓你!随我们走吧。” 说完,王跃看向了林云京:“将他也带走!” 徐霖听后顿时后背发凉起来,暗想难道说朱由检已经猜到烧织品的事是我做的?可朝廷怎么可能查到。 …… 数日后,徐霖和林云京被押到了东厂。 徐霖想了一路,自思自己做的是天衣无缝,不会有人查到证据,也就当即大吼了起来:“我犯了何罪!你凭什么抓我们!” 而在东厂诏狱里的另一间大牢,林云京也在大喊了起来:“饶命啊!饶命啊!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呜呜!” 而且林云京看了看后就哭了起来。 一直坐在暗处,披着黑色斗篷,如鬼魅邪影的东厂提督王之心见此情景笑了起来。 “厂公,您看,现在是否就提审他们?” 王跃这时候问了一句。 王之心摆了摆手:“先别急!” 接着,王之心忽然问王跃:“南京兵部尚书李岩被刺杀的事查的怎么样,有没有进展?堂堂朝廷二品大员,部堂高官,在自己的地盘差点被刺杀成功,这丢的不仅仅是南京有司的脸,也丢了我们东厂的脸!陛下拿这么多银子养我们东厂这么多人做什么,为的就是不让内部的宵小之徒阴谋得逞!” 王跃回道:“已经抓到那名刺客!他叫鹰老九,本要自杀,但被我们驻在南京城门处的东厂哨探给强行救了下来,如今已押在重刑犯大牢里。” 王之心点头:“将他押出来,当着这徐霖和林云京的面,用各种酷刑严审,审出其幕后主使,顺便也吓吓这两人。” “是!” 王跃回了一句。 鹰老九被押到了审讯室里。 而徐霖和林云京也被押了过来,两人一见到审讯室里的各种刑具就已经感到胆寒起来,暗想自己不会要被严刑逼供吧? 徐霖不禁慌张大喊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是要刑讯逼供吗!我徐家在朝中是有人的,你们不能胡来!” 林云京本来也挺害怕的,看着这些烙铁和老虎凳之类的刑具后,但他一听徐霖说他朝中有人,也有了些底气:“我林家也在朝中有人,我们是江南累世官僚之家,姻亲世交不乏高官显贵,你们东厂不能乱来!” 王跃没有理会徐霖和林云京的呐喊,只让东厂的人对鹰老九用刑。 与此同时,王跃对鹰老九说了起来:“鹰老九,本官知道你是你幕后之人的死士,或因恩情或因亲人被其要挟而早已视死如归,但是如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