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他挣扎的行为,他把他扶起来靠在枕头上。 张景言愤愤地瞪着他,“你又想要做什么?玩私奔的那套把戏吗?” 许镜优把桌上托盘里的饭菜拿出来,夹在碗里喂给他吃。 张景言十分硬气地一扭头,许镜优也不勉强,拿着筷子自己挑了些吃起来。 张景言不乐意了,“你到底把我带到哪里来了?为什么绑着我!” 他摇摇头,“因为不这样做你就会离开我。”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 “你难道没想过马上把我送到国外去吗?” 张景言有些心虚,那张太过老实的嘴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不字。 许镜优看到他的样子笑笑:“是这样吧?所以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谁都不能分开我们,包括你的父亲。” 他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里面有着骇人的深沉。 “宇也不想娶那些女人的吧?你以前不是说她们又腻又烦人的吗?” 有些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唇,“你还是最喜欢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张景言撇过了头,他眼神一黯,收回了手。 “这菜的确做得不好,你肯定吃不惯,我再下去重做一份。” 为他细心地盖上被子,他转身打开了门。 “你准备这样绑我一辈子吗?”张景言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地说。 许镜优的脚步滞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地走了出去。 当饭菜端上来的时候,张景言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 他想通了,现在保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事,那些面子骨气之类无关紧要的东西现在一点用也没有。 吃饱了才有力气,才有逃跑的资本。 许镜优似乎也很惊讶于他合作的态度,但马上很高兴地喂起他来。 张景言吃完了尿急,叫他把手给他解开。 许镜优摇头,张景言气急:“难道你要老子尿在裤子里?” 许镜优愣了一下,然后暧昧地环着他的腰,“我可以帮你握住的……” 帮他握住帮他握住帮他握住──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不断回响,张景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他到底养出了一个什么变态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结果在张景言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争取到解开绳索独自上厕所的权利。 解决完了生理需求,张景言开始考虑怎么跑出去的问题。 跳窗? 是个好方法,但他看了一下这里有四层楼高,摔死有点难度,摔个半残是一点问题也没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