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颇为不满。 “不换人怎么办,难道最后一场不演了,直接谢幕?”乔棠很少这么失态,“台下的粉丝重要,还是话剧演出的完美重要?” b角虽然是赶鸭子上架,所幸平时也跟着排练过几遍,所以并没有显得太违和。 尤秒一直在舞台,并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情况,只知道突然换了另外一个人演张四达,具体的事情一概不知。 毕竟学校领导在意的不是靳风这个人,话剧公演最终的结果也还算圆满,在掌声和欢呼声中,演出终于谢幕。 一下场,乔棠就挨个询问,发了疯似的要找到靳风,颇有不杀人不罢休的气势。 尤秒没好意思提靳风向自己表白失败的事情,她手忙脚乱地打了几通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或许是心情不好,自己去哪儿玩了吧。”尤秒撂下手机自我安慰,开始忙着卸妆换衣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通以s市区号开头的电话号码的来电叫醒了尤秒的手机。 “喂,请问是尤秒尤小姐吗?”电话那边是一个干净清澈的男声。 “我是。”尤秒赶紧回答。 “您和靳风是什么关系?” 尤秒说:“我是他朋友,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电话那边的人“哦”了一声,又道:“如果您现在方便的话,请立刻来市中心医院,地址是静海区地直街731号,越快越好。” 尤秒再想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了。 “喂,喂?” 听筒里始终是占线的嘟嘟声。 尤秒慌了,连衣服都没换,披上外套就跑出校门打车。司机师傅吓了一跳,还以为尤秒是哪个老城区蹿出来索命的女鬼。尤秒借着后视镜才看清,原来自己脸上的妆还没卸完,深一块浅一块的,可不就和鬼一样。 “去市中心医院。”尤秒没时间多浪费口舌,“麻烦您了,越快越好。” 司机师傅看清打车的是个小姑娘,心里的恐惧也消了,随后一脚猛踩油门,嘿嘿笑着道:“真巧,市中心医院嘛,就算没人打车,我也刚好要去那儿。” 尤秒看这大叔身体硬朗,实在不像有病的样子:“师傅,您去医院干吗啊?” “去看我小侄子。”司机师傅操着一口东北腔说,“前几天他们学校电梯发生故障,失控了突然坠落,我侄子命大,但也在床上躺了两星期了。我寻思着正赶上今天活儿少,去医院看看他。” 尤秒这才想起,前几天的确听苏童说,s市有个学校的电梯出事了,显然说的就是这件事。 不过很快,她心里就被另一种焦急和恐惧填满,那就是靳风。如果没猜错,刚才打电话的应该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可好端端的,靳风怎么突然在医院呢?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受伤了,还是生病了,难道是车祸? 各种不好的念头充斥在她脑袋里,全然未察觉自己的手机已经来了好几通电话。 “到了。”司机一指前面的急诊部,“小姑娘,我看你这么着急,应该是有认识的人在急诊,你快去吧。” 尤秒来不及找零钱,随手拿出一张五十块的纸币,道:“不用找了。” “算了,本来我就是顺路,再说你一个学生能有多少钱?”司机师傅执拗地把钱还给她,“小姑娘家的在外面不容易,现在又有一个急诊的,肯定不是小事,拿着这钱买点水果吧。” 四 江淮又一次拿出手机,九点二十二分,尤秒还是没有来。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整个人干脆失联。 难道是忙着和乔棠吃庆功宴,所以忘了来未辛湖找他?不会吧,他已经和乔棠确认了好几遍,尤秒根本没有出现在庆功宴上。难道是出了什么危险,她一个小姑娘,在s市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儿呢? 在短短的三十分钟内,江淮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他终于按捺不住,拨通了江唯尔的电话。 “喂。”江淮的问题简单直接,“江唯尔,你知不知道尤秒去哪儿了?” “尤秒去哪儿了?老哥,我在横店还能用监视器看着她吗?”江唯尔嘻嘻一笑,“不过我有一条重大线索,倒不是关于尤秒的,而是关于靳风的,你想不想听?”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