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假前的半个月里,同学们都陷入了紧张的各科考试之中。虽然我对成绩要求不高,可也不想补考,除了饭堂和宿舍,大多数时间都呆在教室里,偶尔在打饭时,碰到陶莹莹,她像躲债似的,不愿跟我多说一句,让我极度郁闷。 到了周末,接到妮妮的电话,贾老希望我们全家能够在g市过节,还说我母亲已经同意了。 根本无须妮妮多说,我毫不犹豫的答应。在重庆度过了十八个春节,换个新地挺好,何况还有娇美可爱的妮妮陪伴。不过,弟弟要考高中,父亲要协助他的接任者春节值班,无法过来,只能分在两地过节了。 雨桐知道这事后,也想留下。由于上次她擅自离家,她父母在电话里任她如何撒娇,仍坚决的说不。我只好百般宽慰神情沮丧的她,用多情的吻和温柔的抚摸打消了她想再次翘家的意愿。 当我向邬队长请示取消我回重庆的车票时,她居然没问理由,只是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 等到考试全部结束,我像第一学期末一样,挨个送兄弟们上车,心境却截然不同。除了在送别雨桐时,她的眼泪让我有些伤感外,心情一直轻松愉快。 等到全队的同学几乎都走完,我才不紧不慢的将床铺裹好,将一些要换洗的衣裤扔进军用背包,锁上宿舍门,哼着小曲一摇一晃的下到一楼。 却看到楼门前邬队长正坐在她常开的那辆奶白色女式大摩托上,不自觉的将张扬的作风收敛。 “上来,我送你一程!”邬队长指指后座。 “谢谢……队长!”我挠着头,吃惊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支支吾吾的说道:“路不远,我自己走过去就行!” “上来!”她表情未变,语气加重了一分。 我乖乖的坐到她身后。 “我正好回家,顺道带你,坐好了!”她的话我没在意,谁知摩托启动后,越跑越快,在林萌大道上飞蹿,耳旁的风声呼呼直响,吓得我紧抓住后座前的铁杠,心里直想:自己这段时间不会得罪她了吧,找这么一个机会来报复。 “贾庆国让你到他家过春节?”风中传来她的声音。 “是贾伯伯的要求。” “他老人家前段时间做手术,身体恢复得怎样?”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好多了,现在已经可以散步,打拳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道:“贾庆国现在的生意怎么样?忙吗?” 她的语气有点怪,但我没注意:“应该很忙吧,最近他都没跟我联系。”我心不在焉的回答“轰!”通过军干所大门时,摩托车飞过辗压过使车辆减速的路障,巨大的震动让胡思乱想的我的身体猛往后抑,慌乱之下,我的双手往前一抱,整个身体贴紧了队长的后背! 偏偏此时,摩托车剧烈的晃动起来,心惊胆战的我悄悄的将手移到她柔软的腹部,直到车稳后才撤回双手。 接下来的路,摩托的速度慢了下来,邬队长没有再说话,我看不见她的脸,没法知道她是否在意刚才的事,心里忐忑不安。好在,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谢谢队长!”我跳下车,没敢看她。 “周晓宇!”邬队长叫住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神情平静而严肃:“不管你爱不爱听,我还是要提醒你,别跟贾庆国搅在一起,对你的前途没有好处!” 贾庆国从事的什么贸易,我大致知道,对于她的话,我并不太在意,但她话语里流露出的关心,还是让我有些激动,我一面点头称是,一面说道:“队长,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到你家里去拜年。” “改天吧!”队长敷衍似的挥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