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太爱意气用事了.她不安的想。 …… “周晓宇!你刚才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刚下台,钟愚就叫住我。 我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的乐队成员,那小子赫然就在其中,不慌不忙的从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悠闲的喝了几口,回头对已经两眼冒火的钟愚说道:“我还没问你念开幕词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你倒先问起我来了。” 钟愚不愧是老油条,脸上毫无愧疚之色,他说道:“之前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可你刚才的说话很不恰当!” “哦!什么地方不恰当了,我可是大大的赞扬他们唱得好,真是余音缭绕,三月不绝呀!”我打着哈哈,话中的贬意任谁都能听得出。 “学长,跟这臭小子讲什么道理!”王怡德从后面窜上来,一把拎住了我的衣领。 “小子!是你先动手的。”我恶狠狠的盯住他的眼睛,森然说道,突然捏住他抓衣领的手掌,猛地一拧,只听“咯嚓嚓”的骨胳声响,这时,我另一只手迅速伸出,捏住他的嘴。 只见他脸上的皮肉都在痛苦的抽搐,可偏偏就是无法出声,身体慢慢萎顿的向前倒。 “哎呀!别客气,即使知道错了,也不必这样道歉嘛!”我装模作样的说道。乘机松开手,扶住他,在他耳边用很低但又很重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点!以后,最好别让我睢见你!” 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我站起身,整整衣领,轻松的说道:“还好,衣服没坏,这可是我刚买的,值不少钱呢。” “对了!钟愚,该你上去报幕了,你还不去准备。”我扭头对钟愚说。 钟愚这才发觉不妙,急匆匆的上台了。 乐队几名成员上前扶起还抱着手掌呼痛的王怡德。 “别忘了,回去用温水泡泡手,再贴上狗皮膏药,会好得快一点。”我提醒他们。 “我们走!”其中一个瞪我一眼,说道. 几个人悻悻的走了。 “还当我是可以被随便欺负的人吧?”我看着自己的手,心中充满自信,可又对那股心底蹦出的暴虐感隐隐感到不安…… …… “雨桐!你的这身打扮真好看!”我赞道。 六班的女生都穿着白色毛衣,用白色蚊帐简易做成的纱裙。 “真的吧?”雨桐拎着裙子,在我面前一个旋身。 “真的!只是有点招蚊子。”我逗她。 “讨厌!”她嗔我一眼。 “你知道一会儿上去,我会怎样报幕吗?”我问她。 “不知道?” “各位观众,下同是由全校最美丽的姑娘萧雨桐领衔主唱《雪绒花》.”我夸张的说道 “不许你这样说。”她举起粉拳,可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此刻,北方雪花飘飘,这里仍是温暖如春.但今天不同了,因为临检队一群美丽的少女用她们的歌声带来了世上最洁白的雪绒花!” …… 望着雨桐站在中央心情的歌唱,看着四周的男性学员痴迷的神情,我自豪的笑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