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仍在流泪的林若兮纳入怀里,心道去你妈妈的李博学,我反对你们这门婚事,这原本是我的女人。婚礼上我就想说这句话了,等我出去一定当你的面再说一次。 我接着开始吻她。 我们的唇很快就交织在一起,这种久违的感觉已经好几年没有体验到了,实在是太过于美妙,以至于都让我忘了我们俩此时身在沙漠,躺在沙地上。 这种持续不断的热吻很快就点燃了我们双方体内的某种东西,让人明知道条件不允许也无法自控。 我不禁想,这就是多年爱意积攒的结果,他妈的豁出去了。 接着我就开始摸她,想要细细的品味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林若兮则显得比我还要疯狂。 我们俩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一场大型的沙漠动作感情戏就要上演,感觉就是水到渠成,一丁点勉强的意思也没有。 然而就在这时,我却猛地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让我无法靠近林若兮。 那种感觉就仿佛我们俩的身上都带着磁场,但我们是相同的极,同极相斥,怎么也对不到一块去,我越靠近她,阻力越大。 可我们心里的感觉已经起来了,怎么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心急如焚,奋不顾身的就要冲过去,忽然在某一个瞬间,我感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过来,着力点是我的脸部,我顿时就觉得脸上好像被无数个针扎到了一般,疼的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捂着脸懵了一阵儿,缓过神来才发现林若兮的表情不对。之前的爱意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 我瞬间就想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尴尬的要死,恨不得直接捡起一块石头把自己拍死。 我们俩都平静了好一会儿,她忽然问我:“怎么了!你?” 我快速咽下口水,扯谎道:“妈的刚刚梦到沙漠里忽然出现好多白蝎子,爬了你满身,我怕你被咬死就赶紧动手去摘。”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脸都在发烧,顿时就想那些撒谎不脸红的人也是本事不小。 林若兮呼了口气,然后笑了出来,道:“你刚刚的动作可不像抓蝎子,不过倒是能看出来你在做梦。” 我的体温一下子又升高了好几度,嘴硬道:“真的就是在抓蝎子。但人在做梦的时候,动作和梦境往往都不统一。” “好吧,”她说,“我信你。” 此时我也松了口气,可随即就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和挫败感。我本以为美人回归,却是黄粱一梦。 没有时间做参考,但天一点也没有要亮起来的意思。我俩陆续又都躺了回去。 躺回到原来的位置,为了避免尴尬,我立刻就闭上了眼睛,心想如果再做类似的梦,我回头就把自己的手剁了。 我正努力酝酿睡意,林若兮忽然问我:“你睡了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微妙的温柔,我心想,她不会在这种时候起了活心思吧?毕竟孤男寡女,很容易就烈火干柴。 而我此时的心情十分矛盾,既希望她这样,又害怕她这样。 我本想假装自己睡着了,可又觉得不妥,我才躺下不到一分钟,我又不是吴海洋,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睡着?这样反而显得心中有鬼。 “还没睡。”我说,但没有把脸转过去,因为实在不好意思面对她。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林若兮的声音变得明快起来,搞得我十分紧张。 “什么问题?”我问,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她先发出一个声音,但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你白天抱着我的时候,心里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吧……” 我感觉血液都快凝固了,她原来是在担心这件事。 “当然没有。”我努力说着违心话。 “那就好。” 我以为这场对话到这就结束了,正在大口喘气,林若兮随后又说:“周凉,我其实挺感谢你的。” 我的心跳又快了起来。 “感谢我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