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态度给气笑了,正好她作死,怪不得他。 瞬时眼眶微红盈润,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中溢满了惊讶,齐寐委屈又惊讶的瞥了一眼席安,仿佛在说:原来之前都是在哄骗他。 含着水光委委屈屈的就要给席安让座。 席安:拳头硬了.jpg 她一把摁住齐寐,一伸手把席娟的脸惯在了她那碗里。 “你在教我做事?”席安冷声逼问,扯着席娟的头发逼她看向自己。 席娟被摁头进碗里,一张尚且清秀的脸上满是油污,被鸡肉烫得泛红。 席安一想到自己好生养着的未来夫郎被那样教育就生气,她平生最讨厌重男轻女,更厌恶这种理所应当伺候人的烂思想,面色越发冷硬起来。 她在军营的时候,脾气稍显稳重些,主要是寻常也无人不开眼找她麻烦。但回了家,席安觉得席家每个人都在她生气的边缘大鹏展翅。 席安可不会惯着他们,敢大鹏展翅,她翅膀都给你打折了。 “姐姐……”自她回来,席娟没有直面过席安,此刻才觉得恐惧,忍不住挣扎。 席安脚一踢,她屁股底下的凳子横溜而去,直接叫她摔了一个踉跄,被席安一把面朝下惯在桌面上。 “是谁教你去别人家这般理直气壮?” “姐姐……” “谁是你姐姐,给你脸了不成?” 席安一句一句逼问,提起她的头发冷冷道。 “我比你仁善些,叫你吃了顿东西再丢出去。” 说罢,她直接端起那碗肉直接灌了下去。 刚出锅没多久的肉还处于比较烫的状态,但这个温度又不至于叫人烫伤嗓子,硬塞下去也只不过是难受几天,叫她知道教训罢了。 席娟被按着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先前还百般喜爱的鸡肉变成了惩罚她的工具,硬生生塞了满嘴,叫她难受至极。 席安不好在齐寐面前做太恶劣的事,对面又是个姑娘,直接丢出门去,大门一关便也作罢。 席娟捂着喉咙咳嗽几声,嘴里的东西吐到地上,喉咙依旧生疼。 正巧张婶从吃过饭出来院子里纳凉,眼尖的看到了她,大着声音问了一句:“呦,这不是席二家的姑娘吗,怎么在这外面坐着。” 席娟满脸通红,连忙捂着脸跑了。 叫张婶一阵好笑,对着张叔道:“恐怕又是去别人家打秋风,叫人给赶了出来。” 张叔无奈摇头,“只怕是寻了安丫头的麻烦。” 那厢席安把人赶了出去,回去把那锅鸡汤收拾了,赏了狼犬一锅鸡肉,回头轻声安慰齐寐。 “我明天去买只鸡回来。” 齐寐摇摇头,红着眼欲言又止。 席安连忙保证:“席娟那丫头乱说的,我从没有那么要求过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就在家里玩就行,其他事我会做好的。” “毕竟赘婿……” “那是他们愚昧,我从没有这么想过。”席安解释的焦头烂额,特别烦席家人时不时要出来作死。 她嘴笨解释了好几次,齐寐才破涕为笑,好似乌云散去、鲜花浪漫,笑得人心都痒了。 “我信席安的。” 席安一时哑言,喉间滚动数次,终是低声应了一声:“嗯。” 第 26 章货郎 清晨,晨光穿透嫩绿的枝叶,鸟儿在枝头歌唱,微醺的阳光温柔妩媚,洒下一片光彩。 微凉的春风拂过脸颊,柔软中带来一瞬清凉。 今早又落了点雨,今日的天气便有些凉了,微风中夹带着凉意,柔软的云朵随风在湛蓝的天空飘摇。 “扣扣——” 规律的敲门声在院外响起。 清凉的春日,张大夫困倦的将被子蒙过头顶,想将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 谁知这敲门声声声不绝,竟是连番响起,过分执着。 张大夫烦躁掀起被子,顶着一头乱发,随意披了件外衫面色不善的开门。 “谁啊!我告诉你,你要是没点要事,你就死……”凶狠的话语断在嘴边。 “呦,稀客啊,不在家里陪着小娇夫,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张大夫掀了掀眼皮,瞄了眼天上的太阳,黑着脸嗤笑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席安无语。 “这都什么时辰,叔还在睡啊。” “哎呀,这不是人老了,就要多睡睡。”张大夫故作坚强的咳嗽几声,装得是一副枯骨难支的模样。 妖作完了,他把人放进来,自己跑房间提了壶昨夜烧开的水出来,就倒了杯凉水全当是招待她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