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绳子,将钱袋子还给张叔。 “说好的一半。” 这张叔如何肯收,连忙推拒。 “你这是做什么,叔可不能占你便宜。” 席安不耐烦推拖来回,直接强硬的塞到他手上,转身跑去与齐寐说话。 张叔看着手里的钱袋子,一时神情复杂。 当夜,张婶子推了推身边的丈夫。 “你今天怎么回事,同你说话也不应。” 张叔沉声道:“你拿着油灯过来。” 张婶子点了油灯,一转身看见桌上十几两银子,捂着胸口险些没叫出来。 她这一辈,都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银子。 “哎呀妈呀,你这钱……这钱哪里来的?” “席安给的。”张叔把事情说了一遍。 神情复杂:“她是个好孩子。” 张婶子听了亦是叹息:“如她两个婶婶贪婪泼赖,偏生她是个好的。” “她身边没有什么亲戚看顾,日后我们定要好生待她。” 张婶子点头:“这我晓得。” 第12章 找麻烦 “咻——” 箭羽破空刺入血肉的声音在密集的山林中响起。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草丛中响起,一双大掌拨开树丛,看见被射中的兔子,爽朗的大笑两声。 “安丫头你可真厉害,就是这个!”张叔伸手比了个大拇指。 提起受伤的兔子,拔出箭,关进背后的箩筐中。 一旁身着灰色短打的女人面色未变,并不因此自傲。 面色沉着拉弓搭箭,对着一个方向瞄准比划。 她拉弓许久,才终于放下,指搭着着弓弦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女人正是席安,那日张叔提了进山的事,席安当即准备了起来。 在确定齐寐好全的第二天,两人收拾好弓箭匕首就准备上山了。 席安在边疆打了八年的战,本事不小,艰难的时候也曾在边境的深山中艰难求生,进山打猎于她而言不算难事。 拜托婶子看顾齐寐之后,又与他交代几句,这才踏着晨光离去。 这才不过半日,两人收获颇丰。 张叔看她的架势,忍不住问了一句:“安丫头,你原先在军营里,是使弓箭的?” “做过一段时间的弓箭手。”席安垂眸看着手中劣质的木弓。 比起猎户打猎的木弓,军营里的弓长至一人高,重达三十斤,若想拉开须得使用巨力,更有以脚拉弓以手搭箭的重弓。 这厢一对比,手中的木弓便似小孩子的玩具,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拉个满月。 “那军营里的弓,与叔这把如何?”正回想着,就听张叔得意开口:“这把弓可是伴随叔十几年的老伙计,用它射中不少猎物,就连隔壁村的猎户都比不过我。” 席安浅笑一下:“叔的弓自然是好。” “我也觉得。”张叔也笑了。 两人正准备转移地方时,席安目光一扫,突然顿住。 她蹲下身以手拨开浓密的草丛,一个兔子洞俨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张叔一怔,忍不住赞叹:“还是安丫头眼睛利。” 席安打量兔子洞许久,用手掏了掏,在地上比划了一下方向,拍尽手上的泥土就要往别处去。 “安丫头,这窝你不掏了?” “狡兔三窟,这兔子应该还有其他的恫恐,我找一下。” 两人顺着席安比划的方向找了过去,找到两个小一些的兔子洞。 席安在两个洞口堆了两堆柴火,做了简易的套索陷阱,点燃柴火任由浓烟往洞里钻。 她则去了原先发现的洞口,静等兔子钻出洞穴。 两人等了没多久,灰白的兔子从洞里钻了出来,粉色的鼻头一耸一耸,确认没有危险之后迅速跑了出去。 席安躲在大树后面,见此捡起地上的石子瞄准一掷。 哒嘣—— 灰兔子倒地扑街。 又一只兔子从洞里钻出,跑到同伴的身边不停嗅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