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饮品或者零食,三五成团讨论着自己的话题。 关澈走向他的房车。 不,准确的说是霍修池让他拍戏使用的房车。 也是他和霍修池所有故事开始的地方。 霍修池不在国内,刘叔也把工作重心转向了关澈这里,现在都算是关澈的司机了。 关澈拍了拍车头门:刘叔,那边有餐车应援,都可以领的,你辛苦了,也去领点吧。 等到车窗门按开,刘叔嘴里还含着吸管,冲他嘿嘿一笑:小关先生,我早领了。 然后他又举起副驾驶座位上的一大袋子零食:自家的东西,怎么能叫领呢? 关澈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我的应援? 刘叔既没点头又没摇头:算是吧。 那我家粉丝心还是真是大,做好事不留名的。关澈伸手,那掏个碱水面包给我,对,就那个小的,像开口栗子一样的。 拿到自己的碱水面包,关澈朝车厢门走。 拉开门的时候,一阵煮红酒的香气便扑面而来,车内暖黄的灯光溢出,轻柔的法式音乐缓缓飘荡,曲调与香味中带着温度,冬天的莽原都能化雪。 关澈瞬间就明白了 这个自家,真是自己家。 他的心脏像是被按了3倍的加速键,完全脱离了原有的跳动频率。他一个大跨步上了车,朝车内看去。 霍修池正支着一口小珐琅锅,为他做肉桂苹果炖红酒。 他穿着米白色的中领粗线毛衣,毛衣有自然的垂感,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与强壮的肱二头肌。 而关澈此时正穿着燕尾服,倒像是特地来赴他的宴。 两年没见了。 他身上成熟男性与绅士的魅力有增无减。 霍修池转过身来,未说一个字,只是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冲他微微挑起眉毛。 关澈三步并作两步,闯进他的怀抱里,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霍修池稳稳地接住了他,按着他的后脑勺,闭上眼睛嗅闻他的味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因为太过激动,关澈的肌肉都在颤抖。 霍修池捧住他的脸,和他接了一个很长的吻,才微喘着说:两个小时前。惊喜吗? 关澈不住地点头:太惊喜了! 这时,驾驶位上的老刘敲了敲隔板:霍先生,我去趟厕所! 关澈回身将车窗支开一条缝,让自己的声音传出去:刘叔,让我助理不用送衣服过来了,再让她给导演商量一下,今天最后一场文戏改到明天吧。 这样不可以哦。霍修池握住他的肩膀,该拍的戏要拍的,不然别人说你耍大牌。 哎你以为我不想拍啊。关澈故意叹了一口气,嘴角带着隐笑说,我台词忘光了。 霍修池失笑:见到我? 嗯。见到你什么都忘了。关澈重新抱紧他,多抱会儿,我要把两年缺的都抱够。 那抱三天三夜都不够啊。霍修池松开他,从旁边拿了个精致的碗,从锅里盛了些酒出来递给他,冬天冷,喝点热酒,有助于血液循环,不会受冻,也不会手脚冰冷。 哦,我记得你去年冬天也炖这个。 我每年都会做。 关澈捧着碗坐到沙发上,乖巧地小口啜饮已经没什么酒味的炖红酒,这模样哪里还有在外面被人叫关老师的风范。 霍修池坐到他身边,自己也不喝,就撑着下巴看他,一点一点,从发梢看到沾染酒渍的嘴唇,又顺着下巴看向受领结拘束的喉结 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啦?关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过两天还要飞。霍修池说。关澈的情绪突然就开始低落了起来,他端着碗的手也半天没有凑到嘴边。然后他撇了撇嘴,竟然是要哭的样子,放下碗就扑进他怀里了:我们还会这样异地多久啊 霍修池突然笑了,顺着他的背一下下撸:这次是飞瑞士,和博匡仕谈续约条款和新系列联名的事情,一周就回。 关澈猝然抬头,对上霍修池满含笑意的眼神。 他笑着补了一句:然后就不走了,有片约再去。 好耶!!!!!关澈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终于可以和霍老师待在一起了! 车内空间狭小,霍修池斜靠着沙发,关澈扑在他身上。 霍修池一只手肘向后支撑身体,另一只沿着衣领线缝滑至喉结处,无名指一勾,将关澈燕尾服的领结勾出来一半。 他的声音充满诱惑:既然以后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了,差不差这一会儿,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