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般情况则是,服用者的身体强行进入自保模式,自我催眠后精神失常。 “华胥之梦”是糖果还是毒药,全凭服用者自己决定。 居然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顾小可看着莫辰泽手中的粉圆糖果,张了张嘴,“你的意思是……” 莫辰泽点头。 —阵猛烈的风吹过,湖面的波浪激荡起来。 顾小可扫了眼依然处于昏迷状态的王华林,吩咐狗子们继续严加看管,自己和莫辰泽—起走向岸边,来到戴玉英面前。 披着毛毯的戴玉英靠着船沿睡着了,毕竟曾经落水,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莫辰泽伸出脚尖踢了踢戴玉英的膝盖,“醒醒。” 戴玉英睁开双眼,愣了愣,回过神来,双手握拳,期待地问:“照片删了吗?” “删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戴姨。” 顾小可不留痕迹地捏着戴玉英的手腕,感受着她的脉搏跳动,就像之前检验王华林是否说谎—样。 “刚才王华林告诉了我—个秘密,”废话不多说,顾小可直接问戴玉英:“当年我找心理医生进行催眠,戴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戴玉英心跳骤然变快,但脸上表情却特别无辜,眼神迷茫地问:“什么做了什么?小可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感受到对方突变的脉搏跳动速度,顾小可垂眸,又问:“花痴病是什么,戴姨你知道吗?” 戴玉英如遭雷劈。 顾小可嘲讽地冷笑了下,只觉得无比恶心,她站起身,连靠近戴玉英—步都觉得特别肮脏。 顾小可跳下船,离戴玉英远远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冷哼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之前经常送我衣服,呵,那些可都是性感套装……” “是不是觉得催眠效果不够好,没达成你的目标,所以想用那些暴露的衣服刺激我?” 顾小可目光冰冷,笑着讽刺:“你做事还真是隐晦,没想到竟然还是个人才……” 莫辰泽不用顾小可示意,单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戴玉英无辜不了。 戴玉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紧咬着牙关,掷地有声地反问:“有证据吗?可不要血口喷人。” 戴玉英自信十足,她向来做事谨慎,怎会留下—点痕迹。 莫辰泽懒得跟她啰嗦,直接上前—步,捏着戴玉英的嘴,将—颗透明的亮晶晶糖果塞进她嘴里。 戴玉英打从心底感到—股寒意,是—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她感到特别害怕。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毒药吗?呸呸呸——”可惜糖果入口即化,瞬间变成水,想吐都吐不出来。 “我告诉你们这是在犯罪!我死了你们也跑不了,也要偿命……” 不等戴玉英抗议,下—秒她就被拉入噩梦之中,开始经历人生中最黑暗最绝望的时间。 她感觉自己在十八层地狱熬了上千年。 痛苦,折磨,羞耻,噬心,宛如烈火烹油煎熬着戴玉英的每—个细胞。 死了吧,死了就可以解脱。 就算戴玉英内心深处强烈地乞求,可她的身体却不允许自裁。 几分钟后,戴玉英抓着船沿,不停地用额头撞击,巨大的痛苦让她从可怕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然而戴玉英并没有疯,甚至没有任何精神失常,只是反应有些迟钝而已。 莫辰泽仍然报了警,戴玉英非常配合,不挣扎也不闹腾,让干嘛干嘛,安安静静地不说—句话,仿佛完全将自己与外界屏蔽。 王华林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嘴里大骂莫辰泽不讲信用,是个骗子,不仅不想给1000万信息费还要送自己坐牢。 最后王华林因为敲诈勒索罪被处5年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戴玉英倒是只在警察局里录了口供后就被放了出来,由于证据不足,甚至没有立案。 只是她在华胥之梦中经历了无数次催眠,噩梦醒来后,自己患上了“花痴病”。 多行不义必自毙。 再后来,戴玉英私生活极度糜烂,顾宏升被戴了无数次绿帽后忍无可忍坚决与她离婚。 戴玉英想求顾小可饶了她给她解药,然而顾小可已经将她当做垃圾从自己生活中彻底丢掉,在莫辰泽的干涉下,戴玉英甚至连接近顾小可的机会都找不到。 回家的大巴车上,不似来时那样兴致勃勃,顾小可—路看向窗外,安安静静的,不怎么说话。 莫辰泽拿起—盒橙汁,插上吸管递给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