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讠周过的记忆让他这时候将头抵在地板上,但重生后对自由的渴望让他不想轻易再顺从。 就在殷翡仔细打量他的时候,裴珂恢复半跪,另一只手握住他落在地上的鞭尾,在手掌上缠了一圈,又缠了一圈,让它变得绷直。 殷翡不喜欢奴主动去碰他的鞭子,那在他看来是相当忤逆的行为,该重罚。 裴珂就见对方眼神一下变得如毒蝎般,紧紧盯着他,仿佛都能感受到那蜇人的热辣感。 大概自己是第一个人敢拽住他工具的人,裴珂没有放松地扯着,一个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微微摇晃。 他靠着身后的门站好,暗中抵紧牙关,直视殷翡的眼睛,喉间滚动。 她帮过我,我来还恩,殷翡,你不能在明岚做这种事。 殷翡持着玉质手柄,用不上太多力,拽了两下没拽回来:帮你男朋友管家? 也不该对任何人做这种事,会死人咳 殷翡爽快丢鞭上前用手掐住他的喉咙,让裴珂头后仰靠在门板上:教训我?轮得到你教训我?!裴珂 被这样喊着名字,裴珂那只握鞭的手一抬,另一只手接过缠上殷翡的脖颈,努力收紧。 压制他的胳膊一收,裴珂这才感觉能重新呼吸,他气息不均匀地口耑着:殷翡,你,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上次是,现在,也是你一定要通过打人来,来达到心理平衡吗? 殷翡手指塞进脖上的束缚里,眼睛睁得极大。 裴珂知道这话扎进对方的心底,殷翡母亲生完他后精神问题很严重,所以被殷父下令关起来,连带着殷翡自己也一直陷入对自己的怀疑和担忧中。 他怕自己遗传了这种疾病,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发疯,变得像那女人一般。 这点是裴珂长期接触才发现的,现在他作为一个不知情的人将这话说出口,可想而知殷翡会受到多大刺激。 但让裴珂没想到的是,对方忽然松手,任蛇鞭缠绕在脖颈上,双手捉到裴珂的手腕,往头顶上一带按压住,低头口勿下来。 裴珂感觉到这个暴力的口勿,心下暗骂,自己是想要发起进攻,想击倒殷翡,让对方心智大乱,但却忘记了一点。 殷翡并不是只能靠打人来发泄,他还可以通过忄生。 刚才那样一问,是实打实戳马蜂窝了。 殷唔裴珂感觉到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以及感受到了那个独特的人体器官。 套在脖颈上的蛇鞭让半身赤衤果的殷翡更显得淫邪起来。 裴珂被拽出卫生间,按倒在包厢厅里宽广的沙发上,在对方训练有素的身体前,他压根无法反抗。 本以为对方会一直做下去,结果衣服扯开,殷翡的动作也停下来。 裴珂感觉到手腕被松开,抬手一碰,他的锁骨向下都已被看到。 对,那里还有昨天宁丞远留下的痕迹。 裴珂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殷翡在仔细打量那里,动了动月要部想要起来,但一点力也用不上,只得作罢。 特别好,殷翡凉凉地来了这样一句,仿佛从刚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你是第一个,总是能气到我的人,吃不到不说,还得看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东西,就这样一遍遍提醒我,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 裴珂看到他一直盯着那里,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到从刚才出门就开始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一丝松动,疲惫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他感受到指腹在角虫摸,伸手抓住殷翡的手,于是两个人手相握在一起。 裴珂感受到这只手偏凉,下意识握得更紧了些,停顿了几秒钟,他意识到这样的亲昵就像是他们回到了曾经还假装作朋友的时候。 但他们注定不能继续那样的状态,因为有人从开始动机就不对。 所以不是他冷漠地抛弃所谓的朋友,他不知殷翡这副受害者的模样何谈而来。 殷翡刚一开口包厢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服务生、正副主管以及七楼经理,一齐出现在门口。 裴珂看清他们,转回头长叹一声,现在他跟殷翡这个状态十分不好解释,一个躺一个坐,一个衣冠不整一个就没穿衣服,更别说殷翡脖颈上带着沾上的点点血迹,他月匈前也是没法看。 经理到底见惯风浪,立刻把人推出去两个,就留自己跟主管在这里,戴上微笑躬身客气道:殷少,是不是我们的员工没能让您满意,惹您生气 滚。殷翡骂完一声,主动起身,三两下将缠的蛇鞭扯下来丢在地上,随手捡起脱在沙发上的衬衣和外套,不紧不慢地系着纽扣。 裴珂感觉到压迫消失,也用手臂缓缓撑在身后坐起来,他给主管一个眼神示意,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