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猎物回到自己手上,那份曾经的珍惜就不存在了。 而且,殷翡喊他过去的语气,其实跟喊条狗差不了多少。 不等他做出什么回应,宁丞远再次握住殷翡伸出招揽的手腕,微微用力,一寸寸把那只胳膊放回他身边,然后跨过一步,挡住他跟裴珂中间,用身体隔离了视线。 他是我的人,殷翡,称呼变了,而且喊得咬牙切齿,宁丞远挑眉,你闯进来,我不计较,现在马上在我面前消失,不要动我任何东西,否则别怪我翻脸。 这话说得很重。 即便是结拜兄弟,动了别人的蛋糕,也要做好被报复的心理准备,翻脸这个词已经很温和了。 殷翡瞳孔缩了缩,保持半笑不笑的姿势:你的人?你的东西?碰都不让碰?为一个外人,要跟我翻脸?三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问完最后一句,他用力甩掉被握住的手腕,连着点头,仿佛看清了宁丞远的态度,倒退一步道。 好。 他继续倒退,这次扬起声调。 好! 说着再没看裴珂一眼,转身就走。 打碎的花瓶残骸挡住他的去路,被他一脚踢飞,撞在屏风立脚上,再次碎裂。 裴珂身体跟着一抖,闭紧双眼垂下头,用口长叹一声。 他对爆发脾气的殷翡还是有些恐惧,对于陷入僵局的两兄弟也很头痛,但这个结果,总好过两个人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他。 他想到上一世的情况,身体微微颤抖,刚才听殷翡话里的意思,之前宁丞远的人他随意动对方也不会生气,而眼下在自己身上有了特殊。 宁丞远不愿让殷翡碰他,表现出一股独占谷欠。 可能跟殷翡这毫不尊重闯进来也有关系,站在宁丞远的角度看,自己四弟的火气有些没由来的,往日明明会来事的性格,非要把局面搞得难看。 裴珂原地蹲下,双臂搂紧自己的膝盖,头抵在上面,耳边传来殷翡离开时甩开横推门的声音。 那木门被猛地一推,撞在消音垫上,仍然发出砰的一声,紧接着便有脚步声向着他走来。 等它抵达面前,裴珂保持这个姿势仰起头,眼神迷离。 还做吗? 以他对宁丞远的了解,男人肯定没有任何兴趣了。 果然男人俯视着他,没有出声,被浴巾裹着的地方,也没有丝毫起来的趋势。 裴珂见此将头重新趴下,抵住额头,全身蜷缩的模样,像一只犯错受委屈的小狗。 事实上,也确实每次殷翡一生气,就会罚他找个角落蹲着挨鞭。 臂弯被温热的手掌握住,紧接着裴珂便被整个人拎起来,然后带着往温泉池走去。 他脚下踉跄着跟上宁丞远,但入池太快,踩上台阶的脚一打滑,摔在池里。 月要间被揽过,他从池底被捞起来,裴珂边咳嗽边用口呼吸着,被男人扶着抵在壁池。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刚才裹得浴巾也在这一番动作后,飘在了水面上,浮浮沉沉。 水很温暖,让整个人身体放松,也不再蜷缩在一起,裴珂放松双月退,任自己舒展开,随后抬眼看着眼前双臂撑在他双耳旁的男人。 讲清楚。宁丞远嗓音很低,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以往男人伪装冷漠,但面具后,私底下也会跟裴珂讲不少话,而这一次虽然开口简短,却让裴珂感觉到对方情绪即将在爆发的边缘。 裴珂不打算触碰他的逆鳞,老实交代。 以前偶然遇见,他帮了我,我欠他人情 话讲到一半就被单手捏住脖颈,被迫仰头。 我说,让你讲清楚。 裴珂吞咽一下,感觉自己的命脉似乎都被捏住,他这次选择讲清。 我自杀遇到他,他救下我送医,我欠他医药费,后来攒齐钱还清债务了,但他想跟我做朋友,经常约我出去,没有了,没有什么关系,真的,你相信我。 桎梏被放开,裴珂握住自己的脖颈,垂下头。 这一垂,就抵在对方的月匈前。 裴珂继续安抚:我能感觉到他的意思,但我没有,他很尊重我,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能不要把因他产生的气撒在我身上吗? 这话音一落,对方的手就穿过他氵显漉漉的发丝,象征性按揉一下。 拉黑他。 好,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告诉我,我去做。 唇角落下不知是奖励还是安慰的口勿,刚才不爽的男人力道很重,不管是唇还是手。 裴珂,控制你跟所有男人的距离。 裴珂任他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