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死,你那样我也怕,我都不敢说,但我真的好怕!我不想死,我不知道我怎么敢的 秦以霜捶过来的可不是娇滴滴的粉拳,全都是带了力道的铁拳,林夙躲开他的拳头,看见他还想抄起旁边的玻璃杯敲过来,紧急地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让他手停在空中。 泪水浸湿了病号服,心疼得林夙放软声音安慰:没事了,我们都会好好的。 怀里哭泣的人停了下来,像只乖巧的小猫缓缓抽噎:你是不是骗我?你总是骗我。 他都被骗怕了。 不会,再也不会骗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没doi,他当然不记得了,因为他睡着了。 写完这个不知道为啥感觉到了解脱,可能是不用再跟攻的头脑风暴打架了orz 第80章 穿书第七十九天 林夙站在一扇门前,他深刻知道这是在梦里,他用脚尖踢了踢门,没踢开。 上一刻还抱着秦以霜挤在比普通单人病床要大一些的病床上,结果闭上眼睛就站在这里了。 林夙很烦躁,他老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不过他知道他是时候打开这扇门了,也大概猜得出来门里究竟是谁。 那个把他送进这个世界的女人。 林夙拧动门口的把手,入目是刺眼的白光,林夙眯起眼睛等白光散去,眼前是一片鸟语花香,蔚蓝明媚的天空之下,各色鲜花五彩斑斓的齐放,蝴蝶绕着花朵纷飞,还有几只好奇地围着他打转,宛如仙境。 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纯白的针织长裙坐在树下的藤蔓秋千上,她眼型跟林夙很像,低头给自己乌黑的长发编着辫子,怀里还有一只柔软的白兔。听到开门声,她美目轻挑,带着释然与歉意,轻轻地说道:你来了。 那只兔子林夙瞧着挺眼熟的,看见他后竟吓得从女人的膝盖上跳了下来,一蹦一跳躲进了草丛中。 林夙没搭理女人,左看右看后对着女人低头解裤头。 女人一愣:你干嘛? 脱裤子啊,你不是在看吗?林夙一边说一边解。 女人不解:我知道你脱裤子,可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童子尿辟邪。 女人:她生了个什么绝顶聪明的玩意? 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穿上!女人忍无可忍遮住眼睛,咬了会红唇怒喝道,就你还童子尿?!别以为我不知道,早跟你小男友做过千八百回了! 林夙只好啧了一声,失望地提上裤子。 钟倾榆。林夙看着面前的女人。 嗯,你问吧,你问了我就答。钟倾榆面若少女,一点也看不出来像是林夙的母亲,跟林夙反倒像兄妹。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头发,发出细微的声音回复林夙。 她的表情也十分安宁,没有林夙记忆中的狰狞可怖,像是死后的灵魂停留在了最美好的那一刻。 没有人想到,这样一对关系畸形的母子会在梦境中进行唯一一次的交心。 你跟着我多久了?林夙出声问道,是你送我过来的? 啊,挺久了吧,一直跟着你,我不记得了,怎么人死后记性都变不好了钟倾榆苦恼地用食指敲了敲脑袋,摇晃着秋千双腿离地,故作思索地嘟起红唇:是我把你送过来的,我看你挺喜欢那个孩子的。嗯我真的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放下了。 我早就想放下了,在踏入这个世界的那瞬间。林夙死死盯着钟倾榆。他那时候还以为他能够躲藏在他人的躯壳里苟且偷生,他早该放下了,活在这个世界那么久,厌恶的人都死了,哪有什么迈不过去坎。 钟倾榆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不知是羡慕他爱上一个爱他的人,还是羡慕他放下了过去的黑暗。 但她很欣慰,她的儿子脱离出了她的泥潭。 他不停地哭,颤抖的样子可怜又可爱。林夙的病情并没有好转,他只是想通了,头疼幻听等折磨还在继续,但他已经攒足力量去正视自身的缺陷好好生活,不会再作茧自缚,他半是抱怨的说道:他真的好笨啊,那半点像个恶毒男配?拿着刀就扔过来,自己伸着脖子让我杀了他,让我差一点就失手杀了他,最后我发现 我还是舍不得他死,所以我想通了。 喜欢他鲜活的模样,喜欢跟自己撒些小脾气、傲娇为难、又对着他笑的模样。 很多很多,不相同的表情,灵动的,而不是惊恐僵硬。 他爱他,他知道他恐惧什么,他选择给他。 所以林夙也愿意听少年的话走出最黑暗的时光,可能真如同很多文章鸡汤说的那样每个人有美好的未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