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锦琢: 他知道为什么秦以寒那么抗拒林夙了,合着林夙把人打得记仇了。 我也没想打我弟弟的,但是我就是气不过来,我要是先道歉我就输了。他跟谁在一起不行,偏偏跟那人在一起,那人打我打得那么疼,我真的很怕疼。秦以寒闷声道。 骆锦琢:看来是真醉了。 秦以寒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骆锦琢就是静静听着,也不插话,打算等秦以寒清醒过来再说秦以寒这一出搞得他都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秦以寒跟他睡过一张床了,丝毫不避讳地躺在他旁边倒头就睡。骆锦琢用牙签扎水果吃,在他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轻声问了一句:那你要不要来我家看看,我感觉我家氛围还挺不错的,你可以借鉴一下。 秦以寒晕得厉害,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含糊地嗯了一声后,说道:我要睡觉了,你帮我看着楼上,千万别让我弟弟出去。 骆锦琢很高兴,单手撑着沙发俯身而下,笑弯了眼睛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带你回家! 秦以霜等到下午,摸估着秦以寒应该喝醉了,他将折好要送给林夙的星星罐塞进衣服里,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往楼下走。 秦以寒睡着在沙发上,可他旁边多了个人。秦以霜仔细一看,发现是一个女的,很高,长得很漂亮,长头发,看上去跟秦以寒关系不错。 他心里一咯噔,怕女人叫醒秦以寒不好收场,就要折回去。女人却把手指头放在鲜艳的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微笑着朝他俏皮的眨了眨一只眼睛,用唇语无声地说道:快走吧。 秦以霜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帮自己,不过他是不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的,他更加地小心,朝后门的花园快速移动。 小少爷,出去呢?淑姨在打理花园,把废弃的花盆搬到角落里,这本来不是她的工作,秦家每个星期都会找人来搭理,但她就是闲不住,找点事情做。 你会告诉我哥吗?秦以霜没回答她是不是,脚尖顶了顶地面,反问道。 快走吧,我会瞒着他的。唉,我看跟你在一块那孩子挺有礼貌的,也不知道你哥哥怎么想的。淑姨摇摇头,她是不赞同秦以寒的教育方式的,随后她关切地问道:涂药了没有呀,看着比昨天好了一点,把药带上啊。 秦以霜的伤没伤到牙龈,除了吃饭不用那边嚼,日常动作不碰到,说话有点奇怪外基本没什么事。 我带上了。秦以霜摸着口袋,拿出药膏。 注意安全,你已经长大了,不要被骗,要是对方真像你哥哥说的那样淑姨好心说道。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以霜便敷衍地嗯声,跑出院子。 唉。她捋了捋碎发,叹了一口气笑了笑,继续搬花盆。 秦以霜坐在出租车上往林夙的单人公寓去,他小心地拉开衣服的拉链,把那罐星星拿出来,里面五彩斑斓的星星折的并不好看,歪歪扭扭的,但是它被主人细心地塞满了整个罐子。 林夙说了生日当天拿给他就实现自己一个愿望,不知道过了这个时间段还管不管用,要是管用,他一定要把这个愿望保留。 出租车路过了一家花店,花店就在林夙家的附近。回想起曾经给林夙送的花,秦以霜有了送花的念头,他让师傅停车,给了钱之后往花店走,跟店员说要一束白菊花送人,让店员包装得好看点。 他记得林夙好像很喜欢这种花,上次他送给林夙,林夙笑得挺开心的,还说最喜欢这种花了?不管这种花是不是带着一些特殊意义,林夙喜欢就好。 他作为追求者嘛,一定要包容对方! 店员正在给花喷水,要处理掉一些新鲜度不太好的花,听到秦以霜要买白菊花不确定地问道:您现在要去墓地看人? 没有,送给在追的人。秦以霜捧着那罐星星,顺口一问:你这里有湿纸巾吗?我觉得这个罐子不够透。 送的白菊? 对,白的。 店员:是他不太懂现在的小年轻了吗? 尽管质疑,他还是给秦以霜包了一束白菊花。 包着的过程他抬起头,试探地问道:要不要包支玫瑰或者是别的什么花进去? 不行,他就喜欢白色的菊花。 店员:行。 秦以霜抱着那束白色的菊花离开花店,扒拉开中间的花,将星星罐小心地塞进去放正,再把扒拉开的花给收拢回去。 情景像从前送花的那次一样又不一样,感情不一样。 少年人艰难地抱着笨重的花束,站在车流不停的路口,从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