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到点林夙毛衣也织到了一半,那个小白猫的图案有了大半的轮廓。 秦以霜面对回去要见到秦以寒有点抗拒,还想办法能不能在林夙这边住不过为了下次能顺利出来他老老实实地回家去了。 把秦以霜送下楼,林夙揉着秦以霜的脑袋,忽然问他:你喜欢我吗? 秦以霜毫不犹豫地说道:喜欢。 快走吧,注意安全,答应你的,后天调休跟你去医院看看。林夙哈了一口气,眼角弯起,看不出来是真的高兴还是假的高兴。 嗯,等我明天来找你。秦以霜抱住林夙,在他怀里蹭了一下,踮起脚吻上林夙的嘴唇。在林夙放大的瞳孔倒映出小孩羞涩的面容,秦以霜亲完就推开林夙扭头跑路。 林夙: 小骗子倒是胆子大了很多。 林夙收缩了手掌,似乎这样能把秦以霜缩小,安放在手心里,真正变成属于他的东西。 建议秦以霜继续绘画的时候,林夙确实在颅内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挣扎,他一方面纠结地认为秦以霜是属于依附自己的物品,一方面又理智地希望秦以霜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人,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学会点东西也好。 他向少年讨要一个承诺说到底还是为了欺骗自己那扭曲狰狞的内心没事,只要在关系维持期间秦以霜喜欢他不会喜欢其他人就行了。 至少关系保持时,秦以霜是他的东西,这是他最后忍耐的底线 林夙呼出的气在空中变成白茫茫的雾,他厌烦地认为自己是那么的恶心。 声控灯被林夙拍掌声音打开,楼梯下面的三角位置露出一个屁股,林夙走过去踢了一脚那个窝在那里很久的男人,问他:你现货的监听器和针孔摄像头哪买的?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了,这几天总是在附近的楼层晃悠,特别是在他居住的那层晃悠,他一直假装没发现,这人便越发越大胆。 屁股的主人: * 住在林夙隔壁的女生很惶恐,她总觉得那个变态提前出来了,这几天牢牢地躲在她附近,监视她、尾随她、用猥琐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她很害怕。 这种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攀爬在骨骼之上,而毒蛇时不时吐着分叉的信子,露出尖锐的毒牙警示着。 她找人去那个派出所问过了,那人回来告诉她那人还在关押。 尽管如此女生依旧害怕,她慌忙地给闺蜜打电话,祈求一丝的安慰,她的手边放着户口本,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父母拿走她的身份证把她户口迁了出来,生怕她抢弟弟在乡下的房产。 女生也有过一丝挣扎,她想着给自己做准备,闺蜜也老劝她不要管吸血鬼般自私自利的父母和弟弟了,他们从未想过关心自己的血缘亲人。可她害怕回去的时候父母好不容易养大她来道德绑架,跟乡亲说她不孝,在城里找到了好工作就不管父母了。 电话打通了,闺蜜的安慰并没有给她带来安全感,空荡荡的老房子在孤寂中显得阴气森森的。 连续几天的加班让家里没来得及清理的垃圾堆积起来,厨余垃圾也散发着怪异的恶臭,女生这几天晚上都不敢出门,今天终是忍不住了,无视了闺蜜的好意劝告把垃圾清理好,准备拿下楼扔掉。 笨重的铁门被推开,提着垃圾袋的少女瑟瑟发抖,单薄的身躯披着一件毛衣。 裹着棉拖的脚踏下阶梯,一阶,两阶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楼梯转角带着寒气出现在少女的面前,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女生从那模糊的面容看见一双锐利的眼睛,那双眼睛带着丝丝阴冷的戾气,在黑暗中诡异又冷冰,像淬毒的匕首。 女生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她的呼吸都要停住了,她想要喊出来,恐惧却占据了她的喉咙使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她脚底一滑,瞳孔放大地跌落在阶梯上。 林夙自己单独上楼的时候没有唤醒声控灯的习惯,这层楼的声控灯貌似还坏了。 他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心情不好,没注意前面,等到女生跌倒在地上时他才意料到原来前面还有个人。 林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见一个两手提着垃圾的女性因为被他吓到跌倒在阶梯上,女生没发出声音,他分辨不出来是不是熟人,随意地问道:没事吧? 林夙没伸手去扶,女生自己笨手笨脚地爬了起来,心有余悸地喘着气,用颤抖的声线说道:林哥 是他隔壁的姑娘。 她现在心脏还在剧烈跳着,气还没有捋顺,吞着口水如履薄冰地问道:林哥,能不能陪我下楼扔一下垃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