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过去。 只是回了家,吃过晚饭,在客厅里和妈妈聊了会儿天,回房间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脑子里又无可避免的想起了琳琅满目的,画。 真的好怪哦。 就,再看一眼? 池岁缩在书桌前,书本练习册堆挡在手机前,池岁低了头,咬着手指尖,颤颤巍巍地点开了软件,进入刀符的话题。 入目便是一张,一脸邪气、宛若入了魔的大刀客,痞笑着将手里的大刀一竖,拦住了小符灯师的去路,随即手握刀柄,低头,嘴上叼着的草扫在被拦住去路的符灯师脸上。 砰砰砰。 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喊都喊不住。 池岁鬼使神差的,盯着那张画,怎么看觉得怎么好看,像戳了心窝子一样。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很实诚的长按保持了。 心脏依旧砰砰砰地跳个没完没了,池岁咬着指尖,脑子一阵一阵的混乱,只是说好的看一眼,变成了看好多眼。 一张一张地往下翻去,又莫名其妙地长按保存了一张又一张的图。 房间门被敲响,白舒语催他睡觉的时候,他脑子还晕乎着,愣愣地应了一声好,做贼心虚一般扔了手机缩到了床上去。 只是闭眼好久,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脑子里全是在眸中停留过的画,甚至,他无法控制的,想象出了画面背后更多更多的景象,更加折磨着他睡不着了。 床上躺了近一个小时都没能睡着,池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外边的声音,确认很安静了,摸黑起来开了书桌前的台灯。 随后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手机,心虚的从话题里退出来,建了个画布。 几乎不需要怎么思考,瞬间就打好了草稿。 但也许是画中的人物是严久深常玩的大刀客和他常玩的符灯师的原因,这一张画,他从起草稿,到最后上色发布,心脏一直砰砰砰不听使唤,过度跳动着。 好像他画的大刀客揉捏小符灯师的脸的画面,是画的严久深揉捏他的脸一样。 心虚却又心情亢奋。 他睡不着觉,迷迷糊糊折腾到凌晨画完了,发布了出去,才隐约感觉到困意来袭。但却依然放不下手机,拿着手机缩到床上,连着刷新出来了好几条夸夸的评论,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 刀符cp话题,最近特别的热闹,眼瞅着热度上升了不少。 原因无他,有个大粉头子,没日没夜地肝着cp画,从早到晚,什么阴间时间都能看见话题里又新增了作品。点进去一看,好家伙同一个画师。 原本又窄又小的冷圈,硬是被撑了起来。 常年混迹于各个地方的邵言北也震惊了,他见到平时都在自己手里管理着的号子陡然自己发出了一张又一张的画,要不是熟悉池岁的画风,差点以为号被盗了。 当然即便是池岁本人发的,他也怀疑了好一阵,池岁是不是中什么邪了。 没有。池岁严肃认真地回答了邵言北,大清早上的,又一张画在他手下发布了出去。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抱着练习册到客厅里吃了早饭,等着白为年顺路带他到严久深那栋楼去。 如同往常一般上楼,拿出严久深给他的钥匙,开门进去。 除了每月月初那几天严久深会熬熬夜什么的,基本晚上都会睡很早,这个时候严久深已经醒了,在厨房里熬着点小粥。听到门开的声音,偏了偏头,习惯性地问了一句要不要再吃点。 池岁把假期作业放到房间的桌子上,趴在厨房门边看严久深熬粥。 严久深盛了一碗粥到碗里,一手端着出来,顺手就薅着池岁的头发往外走,笑着问:今天在家里吃饱了来的? 池岁感受着覆在他头顶的温热,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唔,又想画画了。 先进去写着吧,待会儿我进来看。严久深揉了揉池岁的头发,就叫人进去写作业了。 池岁听话乖乖地进去写作业,只是写到一半就不自觉地想着自己下一张应该要画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场景,一下思绪大开,眼睛盯着题目,脑子却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 严久深进来都没有察觉到,直到额头被敲了一下,才猛然一惊地回过了神。 让你进来写作业的,怎么还发起呆来了?想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听听。严久深坐在一旁,惯例打开电脑,开启直播,早点写完,才能早点玩游戏知道不。 昨天那种撒娇,第二次是没用的。 没想什么,就是,想题。池岁被敲了脑袋,顿时不敢胡乱地瞎想了,老老实实的看题写作业,争取早点玩上游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