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狞笑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表情,人的五官都有一定比例,按照老祖宗的说法就是三庭五眼。在这个比例范围内,就算得上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如果有一点儿偏差,总会觉得怪怪的。 比如通缉令上的杀人犯,眉骨突兀、三角眼、目露凶光,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好人。 今天那女人在唐雨菲身后冲我狞笑,颇有些有恃无恐的态度,好像吃准了我是个菜鸟,压根不怕我。 在我家要找一套针具太容易,随便哪个师兄师姐们房里都是好几套,我自己房里也有,不过忘了放在哪儿。 “……你还真是不学无术啊。”沐挽辰看我在一楼把书柜都快翻透了,也没找到我的针具。 我心虚得直冒冷汗,一边嘴硬不认错:“我是幺女啊,学什么学啊……我爹就俩女儿,以后我家一定是入赘女婿当家啊,没看我爹培养了那么多弟子么?我姐也学啊……至于我,学不学没人在意的。” 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我之所以在家是个“惹祸精”,不就是因为是孪生女儿么?有我姐端庄懂事、学习经典医理,我就可以放松点儿,随我瞎胡闹了。 加上有君师兄这么优秀的首徒,我爹早就不愁继承人的问题了。 以后君师兄和我姐,多生几个孩子,两个姓殷、两个姓君,啥也不耽误。 沐挽辰听我说了这些话,忍不住皱眉道:“你对自己就这么没要求?就这么得过且过?” 我挠挠头:“不然呢?我应该表现得多么优秀、让我姐心有压力、然后姐妹不睦?家里有一个优秀的女儿就够了。” 他闻言愣了愣,回味了一下我这句话,失笑道:“你倒是……算得上大智若愚。” 我才不愚呢。 好不容易从几排书柜的夹缝里翻到了一个针灸盒子,里面针灸针、掀针、三棱针、皮内针、元利针……一应俱全。 “这可以了吧?反正不是去做针灸的,有一根针入三分就行了。”我拿起消毒棉球清洗了一番。 沐挽辰接了过去检查,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忙转身去接听电话,是我姐打来说那边的情况,我一边“嗯嗯”的回答着,一边回头想提醒沐挽辰别出声。 谁知刚一回头,就看见一道幽蓝色的光线收敛在针灸盒子里。 干什么? 我挂了电话,问道:“你做什么了?” “没有,只是检查。”他把盒子递给我,“快走,早点解决,早点送你回来睡觉。” 再次来到医院,我直接被他从法门之中带出来,怕惊动了同一间病房的老太太,我蹑手蹑脚的往前走。 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用结界罩着你的,不必像做贼一样。” “……你不早说。” 那司机老婆依然拉着隔帘,此时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有墙上悬挂的小电视机,低声放着晚间新闻。 第一张床的老太太已经睡了,中间那张床应该是小孩儿的病床,但又被那妇女搬到了自己床上。 她怎么对小孩儿这么执念啊? “万一,那女人不m.bOWucHiNa.CoM